,再慈为怖,此即苍慈。你可曾领悟?” “一慈为爱,再慈为怖…”他木纳的不断重复这句。 半晌,他终是忆起在收复苍慈之时,他的本源仙术接触到双剑的一瞬间,他似是被带入到了另一个空间,那里是他从未见过的盛世之景,却又那么熟悉。 有一位看不清面容的白发的神女,将苍慈亲手交递给他,彼时那位神女便说了这番话。 那神女不是谙徊,可声音却熟悉的紧。 夜里的风仿佛吹了数十万年,天上的繁星亦见证着沧海桑田。即墨泠在院中不知站了多久,许久后他回过神来,朝着主屋内看去。 谙徊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自己已穿好里衣,躺在了一张大床上。 这一夜睡的是从未有过的安稳。 突然她似是感觉到腰间压着什么东西,待她掀开被子便发现,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抚在她的腰间,一条胳膊将她环抱。 此刻,即墨泠的胸膛正侧身紧贴着她的后背,胳膊也被她枕在头下。 谙徊猛的僵住。 此情此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就这样她僵持了片刻,身后之人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她的脖根后,令她微微有些发痒。 等等,好像有什么事情被她给遗忘了个彻底,谙徊不禁在脑中快速思考。 她们是师徒啊,至少表面上是这层关系。 想到此处的谙徊不禁大骇,师徒如此亲密,算不算是乱了纲常? 可她却不由得回想起縔裨与他那多情女徒弟,还有縔裨那贱兮兮的样子。 “小徊儿,神族不讲究纲常。” 嗯,上梁不正下梁歪。 谙徊不禁甩了甩头,她自诞生以来就被十一位“哥哥姐姐”轮番教养,什么神术阵法都教了,可唯独却没有人告诉她心脏为何会剧烈跳动。 就像现在一样。 外头的阳光透着窗户渗进地毯上,看起来又是一个艳阳天。 谙徊欲起身去修补守护大阵,谁料她刚刚抬起肩膀,腰上的手臂却突然收紧,本是直线平放的胳膊,此时亦绕着她的脖颈,扣住了里侧的薄肩。 即墨泠猛的欺身而来,先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并将怀中人儿禁锢在怀,而后一点点往下,将头埋在她的侧颈,缓缓上移与青丝纠葛。 “尊上这是要去哪?”他的鼻尖轻蹭她的耳垂,喑哑的嗓音如魔咒般萦绕,谙徊不禁脚背直起,浑身发痒难耐。 谙徊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作势要离开。 “为师要去修补大阵,你快…” 她特意将“为师”二字咬得极其重。 瞬间,强势又霸道的吻落了下来,如暴雨坠落,带着难以自控的侵略之气,化为囚笼,狠狠地将谙徊禁锢揉搓。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谙徊措手不及,她本欲推搡,可奇怪的是,她的手竟只是抵在即墨泠的肩头,随即竟不自觉的化为轻抚。 良久,待感到怀中人喘不过气时,即墨泠方才罢休。 可也只是罢休了一小会儿。 他的手依旧在她的身上游走,引的谙徊酥麻不断,“你我之间从一开始,哪里有半分像师徒?” “不是师徒…”,此刻她的双颊通红眼神迷离,嘴里不停地娇喘,“那你把我当什么?” “猎物。”即墨泠的话如同蛊毒般,侵蚀着谙徊的神经。 她不由得对上即墨泠的眸子,墨瞳里早已因猎物而再度染上猩红,布满侵略的意味,眼尾因□□而泛上媚气。 以往在谙徊面前,即墨泠总是怀着小心思,端着一副清澈无害的样子。 “你今日怎么变得这般?” 即墨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伪装了很久,却在她口中的“为师”二字上,生生燃起了一股火气。 自东边的第一次相遇,他便被谙徊的惊人之姿所吸引,他从未如此的想要占有一个人,无人知晓,当亲耳听到她要收他为徒时,他内心是有多么的亢奋。 “这就是原原本本的我,尊上不是知晓吗?” 如今大家都不装了不好吗? 在她与别的男子聊天时,他不用躲在暗处嫉妒地发疯。 当因她而脸红时,他不用仓皇的藏匿。 当她言笑晏晏,勾心夺魂时,他亦不用压抑自己的□□。 即墨泠的一双眸子此刻□□尽染,他直勾勾地看着身下面红耳赤的人儿,此刻那双神女独有的金色瞳孔,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