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即墨泠的言语,大步向前,双目注视着门旁的招聘公告,刚靠近门口,便被一粉衣男子勾住了腰带。 “贵客可是想要来这儿找些乐子?” 谙徊这才回头。 刚一回头便看见有一娇弱男子,身着淡粉色薄纱,领口微张露出白皙的肤色,额间印有一朵桃花,唇红齿白,我见犹怜。 这架势,任凭哪个魔女来了,都得好好 ‘疼惜’ 一番。 可偏偏谙徊不上这道。 “请问你们这是招聘舞男吗?” 闻言,粉衣男子一怔。 “一千刀币一天?” 粉衣男子回过神后,双目打量着谙徊,心道又是一个人伢子。 远处的即墨泠冷眼看着两人的互动,恨不得将那勾在谙徊衣带上的手给剁了。 突然间,那二人的目光齐齐望向了他,他下意识的心道不妙。 夜晚的鸭楼载歌载舞,热闹非凡,这里每晚都聚集了魔界那些有权有势的大人。 魔族自这代女魔尊即位以来,便扶以女子当家作主,视男子为玩物。 即墨泠被迫换上装扮后,还有些不情愿,甚至是恍惚。 前些日子他还是又一涧风光的少主,今日便成了供魔族女子观赏的舞男。 但想想一切是为了尊上便也值得。 鸭楼的老板娘非常满意即墨泠这张脸,要不是只同谙徊签了卖艺不卖身的单子,她真恨不得现在就将如此极品收于裙下。 乐起,魔音绕梁,鸭楼内勾筹交错,舞男们绕着台子载歌载舞,眼神与台下的客人们拉扯交错,奢靡之景在极夜的映照下宛若天堂。 即墨泠身着墨色琉璃花纹袍,衣带半解,裤腰松垮,眼神迷离地倚靠在贵妃榻上,匿于舞台纱幔中央。 这该死的老女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对他下药? 但凡强行运功,他的身体便如置身九鼎丹炉里□□焚身,下身的异样早已令他抓狂,可偏偏他却动弹不得。 他在内心里急切地呼唤谙徊,希望这不靠谱的师尊能早点发现他的异样,可每当脑中浮现谙徊的那高岭容颜时,身上燥热更甚。 他唯有生生压制住内心的火焰。 彼时,谙徊的注意力正不在此。 早在馄饨摊上时,她便留意到有人在暗处一直盯着他们。 于是,她不动声色,静待时机。 此刻,她能感受到,那道熟悉的魔气正离她们非常近。 “请问隔壁包间是何人?” 倒酒的小厮笑呵呵的说道:“俺也不知,不过俺听说是来自魔宫的大人物。” 语罢,小厮便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乐声戛然而止,舞男退场。 谙徊与燕知知的包厢位于三楼,正好与隔壁间一起面朝舞台中央。 燕知知扒在观台上,欣赏着那些退场间扭来扭去的舞男,忽然间想起了被遗忘的即墨泠,歪着头疑惑道:“神尊,我怎么没看到即墨哥哥?” 闻言,本坐在椅子上闭眼品酒的谙徊突然睁眼,目光凌厉地扫射四周,最后定格在舞台中央的帷幔上。 不一会儿,老板娘扭着腰肢,甩着帕子登上舞台,向台下的各位寒暄几句后,便迅速地切入正题。 “各位贵客们,今日鸭楼内特寻得一好货,保正让各位神魂颠倒!” 语毕,她大手一挥,手中的手帕化为阵阵利刃,射向帷幔尽头。 瞬间,红色的帷幔伴着曼珠沙华倾泻而下,众人无不屏吸。 只见,艳红地帷幔深处,有一美男眼神迷离卧倒在榻上,衣襟松乱敞开,露出了身上大片的雪白肌肤,不停地发出粗喘。 即墨泠虽没有力气睁眼看清台下的景象,却也不难感受到台下一众魔族女子的占有贪婪之意。 此刻,三楼的二人早已看呆。 燕知知喃喃自语,“我一直以为,即墨哥哥是个冰块脸,却不曾想到他还有如此…风骚娇媚的一面。” 台上,老鸨高呼 “价高者得泠郎初体验!” 台下有一女子轻笑道:“男子要初夜有什么用?” “就是,也没多久。”,其余人附和着。 “可以慢慢调教啊,毕竟…”说着,老鸨用手比划了一下,继而道:“这大小在六界也很难得哦。” 闻言,在场一阵躁动。 “神尊,那老鸨明显是骗了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