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强作镇定的说: “你都不嫌弃我是个一婚再婚又生育过三个孩子的女人,我怎么会嫌弃你这种贵族高门子弟的求欢示爱呢?说起来,我要是真的跟你擦出点火花什么的,我也不亏。” 战时傲挑眉,对她招招手, “你过来亲亲我,我就信你的鬼话。”顿了顿,“否则,我今天就将他打残在这里。” 安歌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你先放他走,我任由你处置。” 战时傲眯深了眼,“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心甘情愿委身于我了?” 安歌:“是。你在我的眼底连他的一根脚指头都不如。” 面对女人嘶声力竭的吼声,战时傲脸上笑意顿消, “狗东西,你记住你刚刚说的那句话。” 战时傲扔了电棍,然后就转身走掉了。 安歌等他的车走远后,惊惧的情绪才慢慢有所缓解。 她背后出了一身冷汗,额前的头发也都被汗湿了。 她慢悠悠的转过身,看着灯光下白色衬衫都快要被血染透了的男人,声音有点沙哑,“你还好吧?” 她的手欲要伸过去检查他手臂上的伤口,但男人却在她碰上来之前,整个身体都迅速的后退了一步。 他淤青的俊脸,除了寡淡再无别的情绪。 他看她的目光,也是寡淡的没什么情绪起伏。 “刚刚那个男人叫什么?” 他语气很冷。 安歌看着他,如实把战时傲的基本情况跟他大概说了一遍后,“我送你回医院。” 她说这话时,往他面前走近了一步,还是想要去搀扶他,毕竟他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身上,袖子上,脸上,到处都是分散的血迹。 可是,她的手连半片衣角都没有碰到他,男人身体就迅速向后退了一步。 从直观上,安歌感受到了他此时显而易见的疏离以及冷漠。 安歌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目光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南怀瑾也在同一时间看着她,他声音低沉且清冷, “这么说起来,他算是追求你的所有男人中背景最强综合实力也是最强的男人了。有这样的一个男人作比较,我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很废物?” 安歌皱眉:“我没有这样想……” 南怀瑾冷声打断她,“可是你的行为举止都在表达你就是这么想的。你主观上判定我就是个永远都爬不起来的Loser。在你的心里眼里,我这个Loser已经轮到靠你出卖色相才能安然无恙了,不是吗?” 安歌:“……” 安歌是真的挺一言难尽的。 她主观上就是觉得出了车祸的南怀瑾不是八界散打王的战时傲对手,这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她对他的维护,却伤到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这个一天就会是一个新时代的当下,男人的自尊心才值几个钱? 非得被打成残废了,才觉得无上荣耀吗? 南怀瑾的话还在继续, “安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打败男人的从来不是拳头,而是女人捅的软刀子?” 说到这,顿了顿, “既然,在你的心里,你的散打王比我厉害,是我献丑了。” 说完,南怀瑾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夜晚的灯光,将南怀瑾离开的背影拉的很长。 他离开的背影,腰背仍然挺拔,但每迈出去的脚步都格外的沉重。 夜风拂面,枝头还没有落尽的枫叶,落在安歌的发上,又被掉落在她的脚边。 她低头,看着那片焦黄的枯叶,一时间心情说不上来的惆怅。 她看得出,南怀瑾今晚来找她时,那一身西装革履是一番精心收拾过的。 他来找她,大概是想要跟她增进一下感情,但却…… 安歌现在恨透了战时傲。 她憋屈的想要落泪,可又倔强的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下来。 马路对面的一辆低调豪车里,男人点着一根雪茄,吞云吐雾的抽着。 开车的小弟顺着他的目光往安歌的方向看,打趣道:“傲哥,这是又没得逞?” 战时傲摇下车窗,夹雪茄的手臂搭在车窗沿,“总是强取豪夺很没意思。” 这话听的开车的小弟瞪大了眼睛,他满是八卦的问, “怎么的?您这是来真的了?之前,不是还说玩玩儿的?怎么跟她前夫打一架,还打出真情流露了?” 战时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