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坏了。 她眉头皱了起来,想了想,对秦朗道:“按照他说的,把他那个所谓的妹妹给放了吧。” 秦朗道:“是。” 安歌视线从秦朗身上撤回,落在男人的脸上,道: “现在能让我好好休息了吗?” 男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看着她的眼睛,带着困惑: “我们真的是夫妻?” 安歌没理他,而是对秦朗吩咐道: “我肚子有点饿,你下去准备点吃的送上来,叫两个保镖在门口守着,有需要,我喊你们进来。” 秦朗带人退下去后,安歌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 她示意男人也坐下,“我颈椎不好,麻烦你坐下来跟我说话。” 安歌这会儿身上没什么戾气,给男人的感觉,好像她真的是想要跟他坐下来好好聊聊一样。 因此,南怀瑾没怎么犹豫,很快就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目光看着女人,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安歌想要喝水,她道:“你去给我倒杯水,要温的。” 男人觉得她……这命令他做事的口吻实在是太过于理直气壮。 他眉头皱了起来,“安小姐,你总是这么喜欢对人颐气指使吗?” 安歌看着他,理所当然地道:“有什么问题?” 男人冷笑了一声,但最终还是出于绅士,找到喝水的杯子给女人倒了一杯温水。 他将水杯重重地搁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道:“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安歌喝了口水,甩了甩泡澡时被弄湿的头发。 头发粘连在脖颈上,湿哒哒的,有些不舒服。 她找来擦头发的干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出事前,我们打算是复婚的。” 她这句话对于南怀瑾来说,信息量很大。 复婚,就意味着之前离过。 离婚,就意味着婚姻关系破裂。 既然婚姻关系曾出现过破裂,那就意味着他们曾经有过不少的矛盾。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复婚? “所以,你只是我的前妻?” 安歌抬眸看他,道:“我听你这口吻,你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南怀瑾很快回道: “不错。谁摊上像你这种从头到脚都透着资本家刻薄冷血的女人都不会高兴。我从一开始也表明了我的态度, 你怎么都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既然已经是离异关系,那就不要再有别的牵扯最好。我不喜欢吃回头草。” 顿了顿, “何况,我现在有喜欢有想要呵护一生想要爱的女人。所以,你不要仗势欺人,破坏我现在平静且幸福的生活。” 真的,在南怀瑾说完最后这句话以后,安歌真心觉得,他还不如死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明明死了很多年了,你好不容易才将他从自己的生命里摘除干净,突然有一天他跳出来,随便一两句话,就能扎得你满心满肺都是伤口。 真是鲜血淋漓的……疼。 安歌擦头发的手,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 暖色光线里,几乎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了。 那一瞬间,她像是失去了万丈光华,晦暗的犹如蒙了厚厚灰尘的明珠。 南怀瑾将她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后,道:“安小姐,你该不会是一直都对我余情未了?还爱着我吧?” “没有。” 安歌抬起头。 她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你想多了。” “是吗?可是安小姐,你现在整个人看起来都失魂落魄的厉害,一点都不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呢。” 安歌把手上擦头发的毛巾砸到了他的脸上,说道: “你这张嘴,从始至终就没讨我喜欢过。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闭上嘴了。否则,你恐怕没机会跟你那个所谓的未婚妻在一起了。” 话落,男人脸色就变冷了一度,声音也是,“你要干什么?” 安歌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 “我要干什么,取决你的态度。你听好了,我不知道你活着还好,我为你霍氏一族劳心劳力的卖一辈子的命我也能认。 但你现在好好的活着,你就必须得跟我回去,而不是一个人在这里独自潇洒快活。” “安小姐,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