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谦睡着了以后,就给陆淮安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她将霍时谦的想法跟陆淮安说了一遍后,问道:“你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 陆淮安道: “阿谦是头有野心的狼,他早晚都是要离开你的。他如今能主动提出面对他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至少他内心已经足够强大,这是一件好事。” 安歌忧心忡忡,说: “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却视他为耻辱,总统换届大选在即,他父亲不可能会让他出现在公众视野面前,他一定会想办法除掉他这个隐患的……” 陆淮安打断她: “话虽如此,但你也太小瞧阿谦了。顾远东想要除掉阿谦,阿谦手上难道就没有制约他的筹码了吗?阿谦手上有顾远东欺凌顾良辰的证据, 一旦这些证据被公之于众,顾远东的仕途就会不保。顾远东把自己的仕途看得比命都重要,他是不可能让自己在大选在即时栽跟头的。”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补充道, “何况还有我,还有霍擎洲给阿谦兜底,你怕什么?最差,我们还能连他的命都保不住吗?” 安歌抿了抿唇,“这件事,我……我再想想吧。” 跟陆淮安结束通话后,霍擎洲来找她了。 霍擎洲脸色很差,进门后就跟大爷似的坐到了沙发上,拿眼睨着安歌,冷声道: “我来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跟不跟我走?” 安歌给他倒了一杯水,答非所问: “霍绮梦她还好吧?她应该被霍少衍的人吓的不轻,你还是先照顾好她吧,我的事……我心里有数。” 霍擎洲喝了一口水,怒火中烧的骂道: “你有个屁数。你扪心自问,你才回国多久?你就变得这么被动了?” 安歌瞬间就被霍擎洲的话给噎住了。 霍擎洲的话还在继续,且越说越难听, “他逼你复婚,你就劈着腿跟他做要跟他复婚?他逼你再给他生一个,你是不是还要给他生? 你忘了你当年在病床上是怎么苟延残喘的了?要不是我跟陆淮安,我跟你说,你特码的早就死了……” 安歌被他的话激起了脾气,她皱眉道: “你以为我愿意?就算我现在带着欢欢和阿谦跟你回M洲,那欢欢的病怎么办? 让她等死吗?还有我的儿子霍怀殇又怎么办?难道你要让我彻底放弃他这个儿子不要他了吗?” 霍擎洲点了一根烟,抽的很凶。 浓郁的青烟将他整张俊脸都给模糊了。 一根香烟后,他掀眸看着烟雾之外的安歌,冷声道: “我怎么听你这个意思,你现在就是打算要留下来跟他过日子了?” 安歌否认:“没有。” 霍擎洲讥笑,道: “没有吗?你确定你能架得住他强烈的攻势而不动摇吗?” 安歌毫不犹豫就脱口而出: “是。”像是说给霍擎洲听,又更像是说给自己听,重点强调道,“我肯定。” 霍擎洲态度愈发的讥讽了。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安歌,道: “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别特码的再犯蠢,到时候被他虐的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霍擎洲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要走。 安歌看着他挺拔的背,叫住他,“等等。” 霍擎洲微侧首,凤眸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嗯?” 安歌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道: “那依你之见,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霍擎洲单手插西装裤兜里,垂眸静静深深的看了会儿安歌有些泛红的眼睛,似笑非笑般的说道: “你若是为了单纯想要报复他的话,我倒是有一个特别好的法子,既能把他气的半死, 又能让他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割肝救欢欢的命。除此之外,他还得像条哈巴狗似的来求着你呢。” 安歌挑眉,挺心动的问道:“什么办法?” 霍擎洲在她话音落下后,笑的像个痞子。 他对她抬了抬下巴,痞笑道: “你跟我扯证,然后把我们的结婚证甩到他面前的下一瞬告诉他所有真相, 你跟他说,欢欢是你给他生的女儿,霍怀殇是你给他生的儿子,你猜,他会不会疯?” 安歌皱眉,有些恼怒: “我跟你扯证?我们扯证,你打算跟我过形婚吗?” 霍擎洲视线在安歌身上打量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