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芭芭拉也过来了,看到焦希醒过来了,简单检查后没什么问题也就放了心。 一切尘埃落定,大家也陆陆续续地打算离开了。 离开前,阿贝多从屋角的画架上将那幅画拿出来,达达利亚登时心中警铃大作,虽然他很不希望焦希接过这幅画,但他需要尊重焦希自己的意愿。 “收下吧,我想,你们会喜欢的。”阿贝多将那幅画交给了焦希。 达达利亚不明白他说的那句“你们”是从何而来,他怎么会喜欢?这种由别人送给焦希的东西……他还是很介意的好不好! 他虽然心情闷闷不乐,但看到焦希这么认真地看那幅画,心里也不由得好奇了起来,朝身旁瞥了一眼。这一瞥就是一愣。 画面里画的是他和焦希两个人,画面中两个人靠得不远不近,达达利亚笑着看向身边的焦希,而焦希则脸颊微红地别过脸去。 太形象了,是他心目当中的焦希。 没想到阿贝多画的居然是他俩,这么说,他其实也很看好他们之间的关系走向吧!既然如此,那他还故意逗弄焦希呢,是为了故意让他吃醋吗? 这位阿贝多,明明外表看着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简直比他还喜欢捉弄人。不,可以算作是恶趣味了吧! 达达利亚虽然这么想着,但内心已经对阿贝多没有任何敌意了,甚至还有些感谢他,不然的话,他也看不到现在焦希这害羞的模样。 “……他画的是我们两个!”焦希当即把画布收起来,脸颊通红地朝达达利亚解释:“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可能是开玩笑吧!” 这次下山倒没有上山时那么波折惊险了,一切顺利。 找回了与千宰栗的记忆,忽然也觉得雪山没那么可怖。她仍然记得,在与千宰栗欢快玩耍地那几个小时里,她还是很喜欢雪山的。 回去后,她就把那份记忆带回了千宰栗、 想起那些对她而言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她反倒是安心了然许多,只轻轻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 明明拿回了记忆,但她看向焦希时,还是一副不亲不近的样子,只对她沉沉道:“以前的事……对不起。” 二人的气氛有一点复杂,焦希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二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安静地不说话。 反倒是让一旁的达达利亚有些不安了:“你们为什么要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有什么话不如直接说?我真害怕……” 他小心翼翼地看一眼焦希,让后者很奇怪:“害怕什么?” 达达利亚幽幽道:“……害怕你跟我喜欢的性别一致。” 焦希红了脸摆手:“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看了一眼千宰栗,“就是有一种,童年很好的玩伴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不联络了,忽然相遇之后的那种尴尬、欣喜和手足无措吧……” 这让千宰栗有一些惊喜,“你把我当作你的童年玩伴吗?我以为、以为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我都有些后悔让你去帮我取回记忆了!哎!我可真是的,明明自己都把记忆封印了,怎么后来自个儿又去找回来了!” “不用后悔,无论结果怎么样,我觉得这段记忆都很宝贵,”焦希想了想,说道:“可能对于你而言,这段记忆同样宝贵,所以才让你三番五次去找寻解除封印的办法。” “看来,这办法就是你了。” “毕竟只有我才能拿到记忆。”焦希点点头。 二人之间的氛围总算不那么怪异了,聊天也显得顺畅了许多,导致达达利亚一时半会儿都插不上话。 以往千宰栗唯独跟焦希最不熟悉,还是他两头牵线说事儿呢,这会儿竟然轮到他多余了,有点伤心。 希望焦希赶紧聊完回座位,上完今天的课程赶紧放学,这样他就有机会找焦希一起去社团顺便一起回家了。 然而,天不遂人意,焦希居然邀请千宰栗一起加入话剧社团,两个人手拉手一起去社团教室,达达利亚只得兴致缺缺地跟在他们身后,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加入社团。 千宰栗个子小小的,跟他们同年级,但是看起来年纪要小许多,很符合缺失的角色——菲谢尔小时候。 到此为止,所有的角色都差不多找齐了,菲谢尔很是高兴,再一次对焦希表达了感谢之情。 “本皇女为你送去祝愿!若汝有任何愿望,皆可诉与吾听!” 焦希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眼神不可察觉地掠过达达利亚:“真的吗!我还真有一个愿望!” 菲谢尔大方地大手一挥:“说吧!” 这会儿焦希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