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张耆侧头吐了口血沫,大口喘着气。 “你身手确实好,只是我不会再推荐你了。” 不等龚美气头上说话,刘娥抢先开口:“这才过去一天时间,我夫君做了什么,怎么就使郎君反悔了。” 张耆嘲讽道:“他连韩王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就敢拿出去炫耀,若我真把他弄到军中,他闯下大祸岂不是还要连累了我。” 听完后龚美眉头紧皱:“我只和妻子与提携过我的一个邱掌柜说过,怎么在你嘴里好像整条船的人都知道了。” 早就不相信邱掌柜人品的刘娥道:“龚大哥心善想与他告别,却没想到人家眼热你的前程想毁了你。不过是一场误会,张郎君莫要计较。” 已经察觉出其中不对的张耆摇晃着站起来:“事情是怎么发展的不重要了,我不能硬推一个可能影响到王爷名誉的人。你也别怪我,我自己也才在站稳脚跟。” 龚美双手紧紧握着拳,目送张耆离开。 “不是邱掌柜,我若得势与他又没有坏处,他何故非要坏我好事。” 刘娥把龚美从甲板上拉回房里。 一边给龚美上着药,刘娥一边道:“现在多说无益,张郎君瞧着不会改变心意。” 龚美握着刘娥的手:“我已经和陆伯毅说了,咱们到了汴京就离开陆家。” “你什么时候说的?”刘娥没想到这么快。 “今日早上。” 突然反应过来是谁坏自己好事的龚美狠道:“我救了他孙子,他不说感恩戴德,反而阻我前程。” 怕他冲动刘娥劝道:“我听船员说,明日下午就能到汴京了。等到了汴京,咱们立足脚跟,你在想法跟他讨回来。” 龚美深吸口气,咬牙切齿。 船一靠岸,张耆就甩开众人下船。张家早就等着的下人,把马绳给张耆。 张耆没有回家,直奔韩王府请安。 在书房做功课的赵恒笔下不停,让人叫张耆进来。 “难为你了在船上奔波数日,一下船就到我这儿来。” 在隔间整理过衣服的张耆谨慎道:“想起上船时王爷的话,耆迫不及待的想把一路的见闻说给王爷听。” 赵恒接过侍女奉上的手帕擦了擦手,捧上茶。 “说吧,看看和我在书中的见闻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