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加快出来的老鼠样男人赔笑道:“虎哥这是别人在我这里寄卖的,一口价二十五两白银。” 被虎哥狠狠的盯着老鼠样男人也毫不松口。 虎哥身上到是有这个钱,但是全用来买这一个的话,其中风险不小。 “行,值这个价。” 富贵险只求,虎哥最后还是买了。 给完钱后虎哥强硬给刘娥灌了一碗使人昏睡的药。 不再逗留急着出手的虎哥带着刘娥连夜赶路,等刘娥睁眼时已经在船上漂泊。 虎哥见人醒了,去外面取了个饼给刘娥。 “赶紧吃,别想着耍花样。” 饿了不知道多久的刘娥狼吞虎咽。 独自待在船舱内的刘娥,盯着头顶草片缝隙中透出的光亮,茫然无措。 那人为了买自己花了这么多的银子,肯定不会让她跑了。更何况这船行的快,她又不会水,贸然逃跑反而是找死。 刘娥双脚并用轻声爬到船舱口,透过木板缝观察外面情况。 经验老道的虎哥与船主田叔在船头站着。 田叔一边掌握着船的流向,一边与虎哥攀谈:“这次怎么就只带了一个人?” 虎哥看了眼船舱:“碰上个好货色,把她卖给容娘,之后一年都不用干活了。” “成都府又要多出一位勾人心魄的花魁娘子了。” 对于田叔的话,虎哥只是得意的笑。 听的真切的刘娥,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从良家女沦落风尘,她不接受这样的生活。 船舱没有窗户,船头站着人,刘娥来到门的另一边用手敲击。 并不是木头只是用稻草扎实的捆着,费一些时间可以破开。 刘娥松了一口气,想逃跑路线。 只要是船就必要靠岸,她的机会只有那么一会儿,必须要快。 刘娥从底部开始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拉扯开稻草,听到外面响声就赶紧用身体挡住。 估摸时间虎哥傍晚进来送饭时,见到刘娥安安静静的躲在角落,又给刘娥添了个鸡蛋。 “你配合,咱们都省事。以小娘子的样貌,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大口吃着东西的刘娥停下,双目含泪装作害怕的看着虎哥。 虎哥晃了下神,右手差些摸上刘娥的脸。 田叔在外面喊道:“虎子。” 面上闪过挣扎的虎哥转身出去。 “田叔,怎么了。” 田叔让船停在河中指着岸边道:“有个我认识的后生要搭船。” 不想横生枝节的虎哥不悦:“田叔我可是付了你一艘船的价格,你这么做不合适吧!” “好虎子就这一次,实在是熟人不好拒绝,我与你担保你的货绝不会出事。”田叔说着好话,态度却透着强势。 在船上要靠着田叔的虎哥僵硬的点头,手按了按腰间的短刀。 船往岸边行驶过去。 错过了一次机会,刘娥懊恼的看还不能让自己通过的洞,加快拔稻草。 船停在岸边,一个穿着短衣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年轻男人跳了上来。 “田叔。” “龚美,你小子怎么一个在这?” 龚美轻佻道:“上一个船家非说我引诱他娘子,把我给扔下来了。” 一点也不奇怪的田叔没好气的瞪了眼龚美:“你的年龄早该娶妻了,偏你没个正形。” 虎哥站在船舱口,龚美扫了下,用眼神问田叔。 田叔警告:“船被包了,让你上来就是看在我的老脸了,在我身边待着别乱动。” 四处闯荡听闻过船上生意的龚美,知道这是刀尖子添血的人,安静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晚上龚美主动换过田叔划船,等田叔和虎哥等睡着时。忍不住心里好奇的龚美,在水流平缓时把竹竿放好,轻声推开舱门。 同样在晚上抓紧干活的刘娥,被吓了一跳。洞已经来不及挡,刘娥吓得脸色煞白。 月光从刘娥身后、从船舱上方点点照映,衬托的刘娥如月下洛神一样美的不可触碰。 被震撼住的龚美喉结滚动轻轻把门关上。 之后再划船时,龚美的脑子里不断的跳出那张漂亮的脸。美人落难,他若就这么看着岂不是人生憾事。 田叔起来后伸了个懒腰:“年轻就是好,我瞧你精神的很。” 龚美把竹竿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