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样,你才能明白我对你的心?” 薄景澜右手捧着黎以安的脸庞,动作轻柔地抚摸她的发丝。 “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你到底还在坚持什么?好聚好散,何必彼此闹的这么难堪。” 黎以安是彻底想跟薄景澜断了干净。 她很清楚对方是个有未婚妻的人,这里是霁岛不是a市,他是柳飞,不是薄景澜,自己不能成为破坏他人家庭的第三者。 这是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底线。 “不可能?好聚好散?” 薄景澜冷笑,突然掐着黎以安的脖子,逼着她退到房间的墙角。 “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永远待在我的身边?” 黎以安艰难地张着嘴,呼吸着仅存的空气。 她缓缓抬起手,握住薄景澜的手腕,绝望的眼神望向失控的男人。 “不愿意。” 薄景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索性松开了手,拽着她后脑勺的头发,摁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 “说啊,重说!我让你说话啊!” 黎以安还未缓过神,在头撞向墙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就连视线也变得模糊。 “黎以安,我这么爱你,你却这么对我?你对得起我吗?” 鲜血从额头的伤口缓缓渗出,黎以安能听到薄景澜变态的质疑声,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 内心的恐惧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笼罩其中,就连呼吸都是那么地困难。 原来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她像是一只残缺的布娃娃,任由薄景澜摆布,做不到任何反抗的动作。 “以安,留在我的身边好吗?我真的离不开你。” 薄景澜听不到黎以安的答案,突然停下自己疯狂的行为,又捧着她的脸,帮她梳理凌乱的发丝,轻声呢喃。 薄景澜终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起身离开房间。 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黎以安紧绷的神经,总算是得以松懈。 她抬手碰了碰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没过多久,薄景澜返回房间,右手提着一个医药箱,走到床边。 黎以安条件反射往旁边缩了缩,望向薄景澜的眼神,惊恐又无助,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薄景澜自顾自坐下,仿佛并没有察觉到黎以安对自己的害怕,用碘伏清洗她额头上的伤口。 即便是下意识的躲闪,她的脑袋被薄景澜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薄景澜动作轻柔,言语尽然是对黎以安的心疼,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整个过程黎以安备受煎熬,伤口就算再疼,她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 一晃过了两日,黎以安面容憔悴地靠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她被禁足在这栋海边的别墅,形同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得不到任何的自由。 “你这两天都没吃东西,我让阿姨特意给你煮了点清淡的小米粥,你喝一点吧。” 薄景澜端着托盘出现在房间内,一眼就看到,那道落寞的身影。 黎以安背对着薄景澜坐在那一言不发仿若未闻。 “你要是再不吃,别逼我强喂你。” 薄景澜显然失去了耐心,他几步走到黎以安身侧,强行把她拖到桌边。 “把粥吃了。” 命令式的口吻,不容任何拒绝的可能。 “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 黎以安抬起脸,故意转移话题。 “等我腻了再说吧。” 房间里的气氛陷入冰点。 薄景澜摇了一勺含在嘴里,捧着黎以安的脸,俯身咬住她的唇瓣。 黎以安瞪大双眼,奋力挣扎,右手握紧拳头不停捶着他的肩膀。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她死死抵住自己的牙关,余光瞥了眼放在桌上的瓷碗,手一甩,直接把碗摔在地上。 见状,薄景澜面色阴沉,单手松开黎以安的下巴。 “薄景澜,到底怎样你才能肯放我走?我不爱你了,不想留在你身边,你听不懂吗?” 黎以安从地上随手拿了块碎片抵在自己的脖颈,流下绝望的泪水。 她生怕薄景澜不相信自己自杀的决心,力道微微加重,划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