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新初生牛犊不怕虎,梗着脖子和薄景澜叫嚣。 “我爷爷让我在师傅身边学本事,你没有权利绑我。” “师傅,救我啊,再不救我,你心爱的小徒弟就要被人带走了。”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林子晨听的眼皮直跳,不敢相信这几句扭扭捏捏的话竟然是从一个一米八六的大小伙子嘴里说出来的。 赶紧随便找了块布塞进他嘴里。 顿时世界都安静了。 黎以安安顿好孩子,就看到这样一幅诡异的场景,微微蹙眉,“你们在干什么?” “呜呜呜。”师傅救我。 许成新激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谁知这便宜师傅根本就没有要救他的意思。 “放心好了,他们不会要你命的,多保重。” 许成新真的哭了,看到黎以安的神情复杂又难过,凑过去依偎在林子晨的怀里。 林子晨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退两步。 屋内传来孩子的哭声,看暖暖醒了,黎以安连忙把小被子披在她的身上,担忧地道:“妈妈一定会救你的,宝贝,今天有舒服一点吗?” 暖暖乖乖露出小白牙:“呀呀呀呀。” 看她这么懂事,黎以安更是心疼:“我们多待几天,等找到解药,就回去。”. “呀呀!”暖暖又眨巴着天真的眼睛,把手指塞进嘴里。 黎以安心中思绪纷杂,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 第二天清早刚睁眼的薄景澜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毛毯,下意识看向黎以安房间,只看见暖暖躺在摇篮里笑容灿烂无忧无虑地笑着和他悄悄打招呼。 嘴角也跟着笑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才有了一种身为人父的真实感。 觉得为了她们做什么都值得。 直到林子晨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毯子走进来。 “薄总,您醒了。” 薄景晨看看自己身上的毯子又看看他手中的毯子,“这个是你给我盖的?” 林子晨点点头,但显然他知道总裁在期待着什么,立刻说道:“夫人一大早就上山去了。” 薄景澜立刻整理好衣服,追了出去。 许成新一睁开眼就听到这句,也跟着起身。 “为什么不早些叫醒我,山上危险,你就这么让师傅一个人上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屋里只剩下了林子晨和黎暖。 他牵住孩子肉乎乎的小手,抹了一把辛酸泪。 “可怜的娃。” 黎以安找遍了整个山头都没能找到夏草昆,正发愁,一老农牵着牛从山上走下来。 她赶紧凑过去询问。 “老伯,您听说过夏草昆吗?我女儿病了。” 她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毕竟这东西挺难得的。 老伯抬手指了指脚下的土地。 “就在这儿。” “在这儿?”黎以安有些疑惑,夏草昆不是果子吗?怎么会在地下? 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动手挖起来,两分钟不到,地里就冒出一个绿色的圆球形植物,再往下挖,绿色植物根部连接着树根,一个树根上密密麻麻十几个小圆球。 “这就是夏草昆?” 老伯点点头,然后掏出匕首在棕色的树根处划了一下,红褐色的汁液流出,用一个塑料的小瓶子装起来,递到黎以安手里。 “您是说这就是夏草昆的解药?” 老伯点点头。 黎以安注意到老伯全程没说话,却能听懂她说的话,可能是后天的原因导致了他的语言问题。 “您是不能说话吗?我是医生,可以给您看看。” 老伯摇摇头,并且开始比划自己不能说话的原因,意思是根本就治不好,让她别白费力气了。 通过他的肢体动作,黎以安了解到他不能说话是因为小时候的一场高烧,只要不是舌头的问题,那她就有办法。 “老伯,明天你这个时候来这里,我给你配两副药,您这个失语症还是可以恢复的。” 老人的眼睛亮亮的,似是不敢相信,对着黎以安拜了又拜,这才离开。 草丛里传来西西索索的声音,一条两米长的红色花纹蛇蛄蛹着肥胖的身躯扭了过来,黎以安想躲开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蛇张开大嘴露出尖牙,冲着她的小腿就是一口。 “嘶!好疼。” “以安!” 薄景澜顾不得自身安慰,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