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明白的地方,以乌鸦祭师的强悍,不该放过这个雌性。 阿坝默默地点头,往凰秋荻的身边靠近些。 奎阳不解地问:“你真得要背弃兽神吗?” 凰秋荻不太想纠结这个问题,转眸间,奎阴站起来时顺带拉起香草。 她直接朝奎阴喊:“哎,你住手,放开她。” 香草没有挣扎,还朝凰秋荻扬起下巴微笑。 她带丝骄傲说:“你别管我。我和他去繁衍。” “……”然而,凰秋荻看到她把头上的银钗抓在掌心。 挣扎一秒后,她想起乌鸦祭师告诫自己得那些话。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乌鸦祭师阻止不了我对付雄性,难道我还能阻止香草去做她要做的事吗?】 她暗叹口气,又坐回原位,眼睁睁地看着奎阴和香草去往那已经空掉得原本存放食物的洞穴。 奎阳站起来。 凰秋荻这才跟着站起来,阿坝见她起来也跟着站起来。 两人一致挡住奎阳的路。 奎阳咧嘴,露出蛇人的尖牙示威。阿坝的眼眸变成更大的金瞳,逼得奎阳退回原位。 奎阳愤恨地坐在火堆边,阴沉地说:“奎阴是蛇族的勇士,但是,他……喜欢上狐族的香草。蛇族和狐族发生战斗,蛇族没有打赢,还被狐族和虎族抢走一批雌性。 奎阴带我潜入狐族,发现香草在蕉林为狐族的初雪采花,就趁机把她偷出来。 如果我们带香草回蛇族,香草就是所有蛇族的雌性。奎阴跟我说,只要我跟他走,香草就是我们两个雄性的雌性。 一路上我们被熊族的兽人追咬,差点死了。直到我们来到罗纳河的上游,过了那根独木桥。 但是,香草依然是这个部族二十多雄性的雌性,我和奎阴只在春生期间,成为那两个每夜里拥有她的第一、二个雄性。 与蛇族的生活相比,区别并不大。” 阿坝咬牙说:“以后会不一样。香草若是选择你,你就是她的雄性。” 凰秋荻拍了拍靠上来的莱尔,看向依偎在一起的清霜和佩兰,耳内听着洞穴里传来的原始喘息声,静静地等待那一刻得到来。 结果,她听半夜的床//戏,也没听见奎阴和香草闹矛盾的声音……她不由地转头看去,被没睡的莱尔贴耳取笑。 莱尔说:“秋荻,你也想要吗?” 凰秋荻呃了声,看向转头的阿坝,直接说:“不要。” 莱尔站起来,熙和兽人也站起来。两人的目光相触,似发生化学变化,容不得旁人的打搅。 他们一起向大洞穴的深处走去。 凰秋荻有种说不上来的傻眼,自觉地想: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就不倒腾了。 她趴在屁股下面的兽毯,正迷茫呢……阿坝的脑袋就凑上来。她一把拍开毛茸茸的脑袋,没好气说:“你离我远点。” 兰蒂尔和佩兰几人笑出声,连一向不笑的螳帅也笑了声。 这一夜在“相对和谐”的氛围下渡过。 凰秋荻醒来时,天还没亮。 她看到携手走出洞穴的奎阴和香草,而奎阳也跟出去;兰蒂尔在给幼崽挤奶液,琼斯在帮她的忙照顾幼崽;佩兰和清霜相依在一起入眠,旁边是守护她们的听节和萤卡兽人;莱尔和熙和兽人也没从洞穴深处出来; 阿坝则在凰秋荻的身旁呼呼大睡…… 原来那一夜,肯站出来的雄性都有他们不曾表露的内在因由。 那一份兽人少有的温柔让他们做出正确的选择。 凰秋荻不由看向一直毫无动静的高台:乌鸦祭师像是一个存在却又不存在的兽人。 天亮后,阿坝和雄性兽人们再次出门狩猎。 这一次,香草和莱尔跟奎阴、熙和兽人一起出洞穴。这是她们来到这个部族头一次下崖,意义不凡。 只是,凰秋荻闹不明白香草到底打算怎么做?这个本不多的雌性部落,她不希望再减员。 既然不明白,就暂时没再过多的关注这件事。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有她们要走的路。 她只能在一段路上伸出手,像那些曾经向归海遥伸过手的师长、朋友,但不能一直陪她走生活的路。 凰秋荻留在洞穴照顾孕妇。她抚摸清霜瘦弱的肚子,里面的胎动感很弱,需要特别地呵护。 佩兰的生产日临近,也需要更多的关注。 凰秋荻嘱咐她去晒太阳,但要背对太阳晒。在她的观察里,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