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O!”刘裕摇着食指,一脸得意道:“这叫回手掏。” “什么意思?”蒯恩不解。 刘裕也没工夫跟他解释什么英语,抓着蒯恩赶紧往外冲。 “走走,快走。” 喊话间,刘裕已经带人冲出了粮店,在门外被捆起来的王猛就跟牲口一样,张嘴咬了李朗一口,大声喊道:“抄家伙,衙门的狗又来了!” 街头泛起动静,周边又有人领着家伙要冲过来,但这次刘裕有了安排,听见王猛叫喊,抡圆了刀鞘直接砸在王猛脖子上,闷哼一声就人事不醒了。 “这边走!”凭着游街时观察好的小道赶紧退走。 “咔嗒哒,咔嗒哒。”后面的人群疯了一样涌进小道,两边的临时窝棚不断被挤塌,里面休息的人发出惨叫。 “快跑,这帮人疯了!”刘裕回头见到这个场景也不由得头皮发麻,这要被追上一定会被人群撕成碎片。 就在这时,哒哒的马蹄声终于响起。 “吁,快上来!”到彦之和老三勒住缰绳高喊。 刘裕等人动作飞快,先把蒯恩和王猛塞进马车,翻身就跳了进去。 “驾!” 两辆马车后面尘土飞扬,直奔丹徒县城,刘裕看着依旧在后面穷追不舍的人群,擦擦额头的汗水感叹:“这帮人真是不要命啊。” “兄弟,这回马枪干得漂亮!”李铁牛在背后喊了一句,又一巴掌拍了过来。 “咔咔。” “哎呦,疼疼疼~” 颠簸的车厢里,李铁牛被刘裕压在身下,右臂从关节处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扭曲。 和他俩坐在一辆马车上的其他人都愣住了,前面驾车的到彦之也是满眼惊愕,刚才就在一瞬间,刘裕闪电般扣住李铁牛手腕,迅速低头转身,眨眼之间膝盖就顶在了李铁牛脊柱上。 “铁哥?你这是?”刘裕起身眨巴了一下眼睛道:“不好意思哈,铁哥,反应过激了,我还以为蒯恩挣脱了呢。你也是,我背后比较敏感,开玩笑怎么不打招呼呢?” 李铁牛疼得不行,有些急眼了,左手一把推开刘裕道:“你他娘下手这么狠?” 马车颠簸,刘裕却脸上带着笑容道:“我这下手没个轻重,你还爱跟我闹,这下出事了吧。” 车上众人听到这话,尽皆沉默,目光瞄向刘裕的时候也没了白天对他那种无畏的神色。 “以后别跟我闹,听见了吗,呵呵。”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眼里没有一丝笑意,伸手指了指旁边的老三道:“一会回去给铁哥找个郎中,看看骨头有没有事。” “是,刘头!”坐在铁牛旁边的老三连忙回应。 李铁牛看着刘裕也没敢再急眼,只是低头小心地扶着自己的胳膊。 一个小插曲之后,马车终于甩开了追逐的人群,回到丹徒,城门正好关闭,马车从容地进了城。 ...... 老三陪着李铁牛去寻郎中了,刘裕洗漱一下举着火把就进了牢房。 王猛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在地上斜眼儿看着刘裕道:“你摊上事儿了,不出一天......” “嘭!” 刘裕抬腿一脚,非常简单粗暴。 “嗯哼!” 王猛的头被直接踹到栅栏上,顿时眼冒金星,闷哼一声。 “张贤都不好使?” “嘭!” “玉带街扛把子?” “嘭!” “就你牛逼吗?” “嘭嘭嘭!” 刘裕心里窝火,两世为人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被人像死猪一样绑着游街。举着火把连骂带踹,王猛脑袋卡在栏杆中间鲜血淋漓,浑身抽搐。 “来,整点水,给咱猛哥整理下仪容仪表,玉带街二哥头破血流算怎么回事儿?”刘裕回头冲外面的老柳喊了一句。 老柳也不客气,提着牢房的尿桶去外面池塘舀了一桶脏水,哗啦一下就浇在了王猛头上。 刘裕捂着鼻子,火把伸到王猛面前凝声问道:“愿意看爬行是吗?” 火光映照下,此时的王猛眼神惊惧,已经不敢再呲牙了。 “趴下!”刘裕突然吼了一声。 王猛吓得一激灵,脑袋瞬间从栏杆中间抽了出来。 “我让你趴下。”刘裕用火把指了指地面,一字一顿地重复一遍。 王猛懵了,结结巴巴道:“别......整的太难看,今日留一......” 刘裕闻声又一次抬腿。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