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担心周骆戈会使什么把戏,反倒过得安然自乐。 虽说金子妙受的是致命伤,但是她常年练武,再加上岑竹医术精湛,倒也没待多久,便启程上了路。 不过一月就是言王的寿辰了,金子妙在上路前写了信传给丰王,问此行她们是回丰国还是随着言庚卓去给言王祝寿。 岑竹听了,以为要和金子妙席青暮她们分道扬镳了,瘪起了嘴巴,嘴里嘟囔着: “若是席姑娘不与我们一道了,那我就只能整日盯着殿下那张脸了。” “唉,不能同前段日子一样赏心悦目了。” 金子妙听了笑的停不下来,几乎笑裂了伤口,她努力正经问他: “你家公子容貌不输我与青暮,怎就不能赏心悦目了?” 岑竹当即猛地瞪起了眼睛,争论道: “这怎的一样?” “我家公子是男人,再怎么好看也不会如女子那般赏心悦目,况且,我盯公子这张脸已经盯了十几年,都看……” 言庚卓从小性情沉稳,岑竹又一直跟着他长大,他向来把岑竹当个孩子对待,也没对他拿过什么架子,现下听他说得越来越过分,心中不由得有些无奈,但他也不能在岑竹面前丢了身份,只得故意板起脸来: “既然如此,那你随席姑娘她们去丰国吧。” 岑竹当即噤了声。 笑话。 言庚卓这么好脾气的主子可是不多。 席姑娘还不一定要不要他呢,他可不能被自家公子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