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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战(1 / 2)

黄寅站起身,把宴永年护在身后,抽出了腰间的桃木剑,“贫道乃清水寺黄寅,奉师命下山铲除妖孽,劝你趁早收手,治好这家人的头疾,贫道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小小道姑,竟也敢口出狂言。”灯婆婆仰头看着黄寅,目光狠戾,“这个刘明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宽限了他这些时日,他还要找道士驱赶我。”

灯婆婆伸出右手,食指向内一勾,只听内室哐哐啷啷一阵响,刘明昆连滚带爬地到了灯婆婆的面前,灯婆婆枯瘦的手指,嵌进了刘明昆的脖子里,“我家女儿美若天仙,哪里配不上你家儿子?”

“灯婆婆饶命。”李明昆抓着灯婆婆的手腕,浑身颤抖。

“儿女婚姻之事,还是不要强求为好吧。”宴永年站起身,走到黄寅身边。

“你不要说话,去找个地方躲一躲。”黄寅很烦,这个人怎么尽添乱。

“这妖怪这么厉害,你就拿一把木头剑,能行吗?”宴永年说。

“我女儿嫁入刘家,可保他儿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能说是强求?”灯婆婆说。

“刘家不同意,自然是强求。”黄寅说。

“小道姑,这里轮不到你说话,”灯婆婆看向刘明昆,“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客气了,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灯婆婆一扬左手,从袖口里飞出一根绳子,绳子围绕黄寅和宴永年层层缠绕,接着骤然收紧,把黄寅和宴永年捆绑在了一起,绳子还在收紧,“尝尝被拦腰截断的滋味吧!”灯婆婆大叫道。

黄寅在绳子收紧之际,将桃木剑插进了绳子中,她念诵着咒语,手握剑柄奋力挥舞,将绳子斩断,绳子一节节掉落,如同被斩断的蚯蚓一般,在地上不停蠕动。

灯婆婆见黄寅挣脱了绳索,把刘明昆扔在一边,朝黄寅扑过来,黄寅手持桃木剑,和灯婆婆战作一团。

宴永年站在一旁,默默观战,刘明昆伏在地上,咳嗽不止,刘明昆的妻子谢秋从内室走出来,蹒跚着靠近刘明昆,轻轻抚着他的后背。

灯婆婆袖中不断有绳子飞出,攻击黄寅,黄寅用剑格挡,勉强支撑,灯婆婆攻势越来越强,黄寅步步后退,直退到墙边,她用力一蹬墙壁,猛地向前突进,直向灯婆婆刺去。灯婆婆吃了一惊,忙收回绳子保护自己的身体,黄寅眼疾手快,挥剑斩断绳子,划伤了灯婆婆的手腕,皮肤虽破,却并无血液流出。

灯婆婆吃痛,后退了两步,黄寅趁机解下腰上的软鞭,向她挥去,鞭子将她紧紧缠绕,灯婆婆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刘明昆和妻子谢秋看见灯婆婆被黄寅击倒,互相搀扶着走过来,“多谢道长为我们解忧。”

“不必客气。”黄寅见灯婆婆并不挣扎,隐隐有些不安,“这妖怪不简单,二位先不要靠近。”

“道长,何不赶紧把她杀掉?”刘明昆说。

黄寅手持桃木剑,一剑扎进灯婆婆的肩膀,那声音不像是扎破血肉,倒像是扎进了糟烂的丝絮里,“妖怪,刘居士的头疾如何医治?”

灯婆婆忍着痛笑了,“不用医治,只待他儿子娶我女儿进门,这病自然就好了。”

“你妄想!”谢秋语气虚弱。

“我们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你以为我们会娶一个妖怪进门?”刘明昆说。

“这么说,以前你都是在诓我?”灯婆婆怒目而视。

“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你以为会真的有人想要娶一个妖怪?”刘明昆说。

“既然如此,那你们都去死吧!”灯婆婆摇了摇头,发簪掉落,散落的头发骤然长长,如同活物一般向刘明昆袭来。

黄寅见了,忙挥动鞭子,将灯婆婆甩到远处,那头发便顺着鞭子袭向黄寅,黄寅被击飞,摔倒在地,桃木剑和软鞭都掉落在了地上。

头发包裹着灯婆婆退到了门槛上,地上一节节的绳子,也蠕动着聚合在一起,飞回了灯婆婆袖中。

灯婆婆站在门槛上,苍白的头发在背后飞扬,在灯光的映照下,如同一块长了白毛的枯树皮,“姓刘的,你看清楚,忤逆我,就是这个下场!”只见她伸出干瘦的右手,在虚空之中猛地一拽,一大块血淋淋的东西从外面飞来,落在了厅堂之中。

“啊!”看清了掉落的是什么东西,角落里的仆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少爷!”

“家礼!”谢秋腿脚发软,爬到了那颗人头边,嚎啕大哭,“家礼啊!”

刘明昆愤怒地捏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道长!杀了她!快杀了她!”

黄寅从地上爬起来,感觉嘴里有一股血腥味,她手握着桃木剑,紧盯着灯婆婆,慢慢向门口走去。灯婆婆就站在自己面前,究竟是怎么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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