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 没有那么多床让病人躺着针灸,但坐的凳子肯定要有的。 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干活,路上遇到的人不多。偶尔有遇上几个,也只是点头示意,并没有停留下来说些什么。 这让温娴也松了口气,她是社恐,并不想跟陌生人聊家常。 若是可以,她巴不得埋头直冲,谁都不搭理。 好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薛木匠家门口。 薛木匠今年四十多岁,有一个女儿还没及笄。他成亲晚,妻子难产走了,他便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 好在薛木匠有手艺,就算不出海,也能挣到钱吃饱饭。 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给他说亲,但都被拒绝了。自己一个人安安心心拉扯孩子长大,是个十足的女儿奴。 薛木匠家的布局,跟温娴她们现在住的房子差不多,只是要小一些。 他家的大门没关,从门外看进去,还能看到父女俩正在专心刨木头。 据祝青说,薛木匠的女儿把木匠的手艺学了个精光。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比薛木匠的手艺还要好。 温娴在门外站了一小会儿,这才上前叩响门叩。 即便人家门大开着,也不能直接闯进去吧。 可惜,叩了两次,那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木头的父女并未听到。 温娴嘴角微抽,忍不住加大了第三次叩门的手劲儿,顺便喊道:“薛师傅。” “嘎~”薛木匠手上的活儿停下,扭头看到温娴。这才擦了擦汗,从木头上下来,迎向温娴。 “姑娘有事?”薛木匠在两米外站定,拱手问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