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金躲避斐雎直直看过来的目光,着急扯过一边折成四方块的被子,慌慌张张躺下,抖动铺开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笑个不停的臭男人。 “赵金金,转过来。”斐雎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扑通扑通” 赵金金的心跳得很快。她攥紧手里的被子,一点也不敢转回去。 一双蕴含巨大力量的手环住了赵金金的腰,随即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香味从背后飘散而来,犹如墙壁般的胸膛贴近她紧绷的后背。 赵金金身体猛地僵硬,连呼吸都放轻了很多。 “赵金金。”他的声音又磁又哑。 “......”赵金金的耳根一阵发烫。 “行不行?给个准话。”斐雎把下巴搁在她脑袋上。 赵金金:“......”这事能这么直白问? 斐雎等了一会儿都没听见赵金金的声音,不由追问道:“这次不行,什么时候能行?” 生怕斐雎再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的话,赵金金赶紧回道:“等,记忆恢复的时候?” 斐雎说:“你什么时候能恢复?” “......这我哪知道。”赵金金小声嘀咕。 斐雎安静须臾,缓缓道:“所以你在给我画大饼?” 过早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的赵金金:“......”他反应还挺快。 “这事要看时机的,”赵金金小心拉开他圈紧自己的双手,“要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气氛暧昧时才可以。” “行,”斐雎放开手,语气颇为不满,“我再忍一阵子。” 赵金金忙不迭点头。 接着忍,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 摩肩接踵的街上,赵金金的脸紧紧贴着斐雎,闷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刚才瞧见天音宗的圣女了吗?真的好美啊~她走过的地方都好香~”路人一号露出猥琐的笑容,像恶犬一样斯哈斯哈叫。 “你认错了吧?虽说圣女前些日子就抵达了清虚宗,但她是出了名的不食人间烟火!哪会来这地方和凡人挤来挤去?你以为是苏晏泽仙长啊?时不时就下山来除恶扬善?”路人二号质疑道。 “不是她吗?那刚才经过的美人又是谁?”路人一号疑惑道。 “甭管她是谁,你先把恶臭心思收一收吧,要真是圣女,你这些腌臜话一旦被发现,小命可就不保咯,”路人三号好心提醒道,“听说圣女最讨厌男人看她,尤其是长得丑的老男人。” 路人一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斐雎,我想出去,好闷。”赵金金难受得皱紧眉头。 斐雎闻言,心情不是很美妙,揽着面露不适的赵金金迅速离开了庞大嘈杂的人群。 “好点没?” 赵金金刚嗅到新鲜空气,斐雎就询问。 “好多了。”赵金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头靠在斐雎肩上,逐渐平稳了呼吸。 人也太多了,感觉一不小心就会出现缺氧或踩踏事件。 “回家算了,这里又挤又吵,没什么好玩的。”斐雎道。 赵金金点头再点头。虽然她也很好奇四大名宗的八卦消息,但看现场这拥挤状况,她终究是要退出了。 “哒,哒” 走在无人的山路上,赵金金握着斐雎的手荡了又荡。 天朗气清,阳光明媚。 小夫妻二人手牵手逐渐远离尘嚣。 “对于这次门派大比第一的四名候选人,你了解多少?”赵金金还是没抵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了解不多,”斐雎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之前传言四人多多少少都不太正常,我认为形容得极为贴切。” “哦?”经斐雎这么一说,赵金金更想知道这些传言,连手都不荡了。她凑近斐雎道:“展开说说?” “听说灵渊宗的沈厉辞是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天天靠药吊命,没说几句话就要咳血,明明看着下一秒要魂归西天了,偏偏每次都死不成,”斐雎说着说着也来了兴趣,“正好借这次大比看看他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因为人家的意志顽强,”赵金金听完却是很感慨,“他虽然每次都能从阎王手里抢回命,但其中遭受的苦,绝对不是常人可以忍耐的。” 斐雎赞同,“毅力可嘉。” “那剩下三个为什么不正常?先说苏晏泽吧。我们也和他接触过两次,感觉挺正常的呀。”赵金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