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赵金金,你怎么不理我?”桌上的男人又到赵金金身边坐下,从她身后环住她的细腰,唇贴近她的耳朵道:“你猜苏晏泽是好是坏?” 赵金金在斐雎抱住她时就僵硬了身子,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惹起一片鸡皮疙瘩。 “你说话就说话,离我这么近干嘛?”赵金金推了推人高马大的斐雎,依旧没推动。 “你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近?”斐雎含笑道。 赵金金推他的力度小了些,轻哼一声,“难为你还记得我是你娘子。” “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斐雎语气里颇有骄傲,“成亲那日,盛况空前绝后,就算你如今去外面问一圈,都有人能描述当日场景来。” 赵金金沉默片刻,问:“你为什么娶我?” 斐雎说:“时机到了便娶了。” 时机?赵金金轻蹙眉,将疑问问了出口。 “我们相识那会儿,我差不多算是个废物,什么都给不了你,还时常需要你照料,等后来我东山再起,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天时地利人和,自然可以娶你进门。”斐雎神态懒散道。 他的话语中透露着对她施以援手的感激,亦有报答的意味。那,包括爱吗?赵金金确定不了。 或者说,一个有权势有修为的上位者会看重爱情吗? 这问题摆出来,赵金金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怎么可能。 爱情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拥有无妨,失去也不可惜。 夜色深沉,弯月如钩,万籁俱寂。 赵金金脱去繁琐的衣物,只着中衣爬上床,正准备入睡,敲门声倏忽响起。 赵金金翻了个身,不想理会不知又在发什么神经的男人。 “笃笃” “笃笃” ...... 赵金金愤怒掀开被子,连外衣都忘记披上,立即穿鞋去开门。门一开,赵金金正欲骂,斐雎却是神态自若进了房间。 赵金金:? “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赵金金不满道。他不是人所以不用休息,但她是人,她需要。 “我也要休息,”斐雎坐在床边,很理所应当地开始脱衣服,甚至拍了拍柔软的床,“你睡里边。” 仿佛他才是房间主人。 赵金金又气又羞,上前拽他的手,试图想让他离开她的床,可是她怎么也拉不动。 “别闹。”轻飘飘两个字从斐雎嘴里冒出,更是刺激了赵金金。 赵金金张牙舞爪地上前挠他的脸,“你起开!” 斐雎轻易躲开,并踢了一下她的鞋子,她依着惯性往前扑,正好倒在他怀里。他立马抱住她,往后一躺。两具身体紧紧贴合。 刚想推开斐雎的赵金金压在他身上,轻薄的中衣挡不住他身上的炙热温度,烧得赵金金一脸红。 “斐雎!”赵金金慌慌张张用手撑着他的胸膛,让自己的身子与他的分开。她怒视身下满脸笑意的男人。 “害羞什么?咱都睡多少回了。”斐雎又把人压怀里,往旁边一翻,顺势将赵金金送到床里边。 跟玩偶一样被抱来抱去的赵金金又要气炸了,她捏紧拳头,“斐...” “睡觉。”男人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又抱紧了她,眼睛慢慢合上,呼吸渐渐绵长。 刚反应过来的赵金金气得牙痒痒,毫不客气伸手大力地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斐雎不为所动。 赵金金又在他胳膊上掐了两三下,终于疏解了内心的不快,小心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闻着他身上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入睡。 待赵金金睡熟之后,原本闭着眼睛的斐雎猛地又睁开了眼。他轻轻摩挲她腕间的翠玉镯子,神色意味不明。 月色朦胧,独在窗边徘徊。 黑暗的屋子里,诡异红光极快闪烁着,又似有痛苦的嘶叫声从镯子里传出。 “咔嚓,咔嚓” 镯子应声断裂。 翌日清晨,赵金金醒来只觉浑身有劲,就算连续跑个几十公里都不成问题。 开开心心起身换衣服的赵金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穿衣的动作停下来,左顾右看寻着某个身影。 那家伙去哪了? 清爽的风拂过赵金金细白的脖颈,匆匆瞥一眼正在铜镜前梳妆打扮的赵金金。 镜子里的女人明眸皓齿,气色红润,她抿了抿唇脂,笃笃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