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斐雎正要和赵金金十指相扣,听到这话,眸光微动。这是在反讽他不负责任?好啊,这才过去几年,心眼子就多了这么多,这些个宗派果然最会带坏人。 斐雎沉下脸道:“掌门是你又不是我,管理门派不是你该干的事?当初我帮了你多少?你现在说这些话可就不厚道了啊。”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青年一下子慌了。 “我管你什么意思,”斐雎不耐道,“现在给我闭嘴,在比试结束之前,我不想听见你发出任何声音。” 青年抿了抿嘴唇,安分坐直,果真不再说话。 青山派众弟子看得目瞪口呆,坐于旁边的炎阳派弟子表面安静如鸡,内心却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原来老祖都一个样,他们门派的老祖脾气也忒大! 赵金金默默撇开头,莫名有种欺负小孩子的愧疚感。 “你凶我师尊干嘛?”率先回过神来的若雯气呼呼道,“我师尊和祖师奶说笑两句还不行了?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 “就你最懂?愚蠢至极。”斐雎平等地怼任何人。 若雯:他骂我愚蠢?他他他真是太过分了! 在若雯开口前,斐雎说了一句,“小屁孩别和我说话。” 若雯:!!! 整个青山派都知道她最讨厌别人把她当小孩子看待!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若雯气得头发都要倒竖起来,正要拔剑大义灭亲,脑海中却突然响起师尊平板的声音。 「若雯。」 被师尊偷摸摸唤了全名的若雯心跳漏了一拍,快冲到脑门上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若雯别扭许久才不甘不愿地哼了一声,不想再多看斐雎一眼。 看了一出大戏的赵金金:“......” 这一幕也落入远处少年清澈见底的眼眸中,他惊诧万分,愣愣和身边同样等待开场的粉衣少女问道:“那是斐道友吗?他怎么坐在青山派掌门的位置上?” 粉衣少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是斐雎和赵金金二人,脑子断掉的弦突然续上了。她转回头来,优雅地朝地面小呸了一声,愤愤道:“怪不得那时会贬低清虚宗,原来是想败坏清虚宗的名声,从而让清虚宗陷入舆论漩涡,正好能趁乱让自己的门派当上东域第一宗,心思真够歹毒的!” 楚渃遥脑补了一个大阴谋,越深想越庆幸当时他们三人有理有据,才没让他的诡计得逞。 “渃遥,我觉得斐道友不是那样的人。”苏晏泽突然弯眸道。 楚渃遥眉毛稍蹙,正想提醒苏晏泽要对旁人多多提防,却发觉苏晏泽还在看他们,不由再看向那边,就见嚣张跋扈的斐雎歪了头,身子往赵金金倾斜,方便听赵金金和他说话。 不知赵金金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拧眉回了一句,而赵金金又拍拍他的手,似是安抚,接着他顶着一张大黑脸和旁边的青年说了一句,竟惹得那青年眉开眼笑。 “这能看出什么?”楚渃遥不解。 “这样深爱妻子的人,”苏晏泽转回头来,澈亮的眼瞳里映着楚渃遥呆愣的模样,“应当不是坏人。” 楚渃遥艰难从苏晏泽的美貌中找回脑子,下意识要反驳,却听他又用坚定的语气说道:“不管怎样,我都信他不是坏人。” 楚渃遥:“......” 她就知道是这样。 楚渃遥闭上嘴巴,心里暗叹一声。 他从来都靠第一直觉行事,还是个固执家伙,不管旁人是何想法,他只相信自己的感觉。他难道还是个照心镜不成?照一眼就知道此人是好是坏?要真这么准,他下山也不至于老是上当受骗。 “好可惜哦。”苏晏泽失落垂眸。 楚渃遥停止心里的吐槽,疑惑道:“可惜什么?” “不能和斐道友比试了。”苏晏泽扁嘴。 楚渃遥即刻无言,他竟然还想着这件事。 可见苏晏泽实在难过的模样,楚渃遥勉强安慰道:“听说其他三宗的参选者实力都不凡,你和他们打,肯定也是酣畅淋漓。” 苏晏泽转念一想,也有道理,遂不再惋惜此事,四顾左右寻找沈厉辞的身影,却是没见到人,继而朝楚渃遥茫然道:“渃遥,沈厉辞不也要参加大比吗?怎没在队伍里瞧见他?” “灵渊宗在那边位置,沈厉辞自然在...?”楚渃遥指了一处,却没望见那个形貌昳丽之人。 楚渃遥:“?” 人呢? 楚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