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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2 / 3)

木,姨娘从来都是这样,自身立不起来。父亲在世有父亲护着她,可父亲死后这多年,大夫人对她那般欺负搓磨,她却仍无半分长进,反而越发的懦弱无知……

宋婉紧紧的闭上眼,沉默良久后,说:“别哭了姨娘,哭是没有用的。”

柳氏止不住泪,她心酸自己无用,哭着哭着,越发愁起来:“可是怎么办啊婉婉,你的婚事,你未来的日子,可都在她的手里啊……”

“姨娘别怕,这些事我心里都有分寸,我不会叫她如意的。”

宋婉说着,拉过柳姨娘的手,定定同她道:“只是,我不听她的,她必然会生气牵累你,届时……姨娘你要顾好自己。”

柳姨娘总算是清醒了几分,急忙擦泪道:“我不怕的,这么多年,她也无非就是那些手段,我都受惯了,没什么受不了的。”

“以前都怪姨娘无用,帮不上你半分不说,还总是拖累你,如今你既有盘算,那姨娘一切都听你的,跟你一条心扛到底!”

宋婉欣慰一些,却又心疼她,垂眸握住姨娘的手,安慰她:“姨娘,你信我,熬过这一次,今后……一切都会好的。”

晓姑在外面等着柳姨娘离开后,去往宋婉的屋里,她站在门口不远的位置,看着宋婉清美的侧颜,问:“二姑娘考虑的如何了?若是为着柳姨娘想,姑娘也该乖巧些,听夫人的话才是。”

宋婉闻言,瞥过眼看着晓姑,淡淡道:“我没什么好考虑的,母亲那边纵是要将我关到死,伯府我也是绝不会去的。”

“至于我姨娘那边,还请晓姑回头劝劝母亲,最好还是别牵累我姨娘。她身子不好,经不起折腾,万一真折腾出个好歹来,我这做女儿的也不会不孝,届时自会新仇旧怨一起算。”

宋婉说着,看向晓姑的双眼浮着冷笑:“至于算到谁的头上……若依着尊卑规矩,我是拿母亲没法子。可家里还有旁人呢,不论是兄长,还是我那两位妹妹,都是重脸面的人,我若豁出去,一笔可写不出两个宋字来。”

晓姑听的直皱眉,却不再多言,只说了句会转告,便转身往正院回。

屋中彻底静下来,良久宋婉躺下,深瞳静静的看着不远处摇曳的烛光。

她深知大夫人的脾性,说这些话自然也不是无故,至于结果如何,想来用不了几日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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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茶盏碎裂的声音,瞬间惊扰了寂静的夜幕,晓姑看着愤怒的大夫人,试探着劝:“夫人,二姑娘如今毕竟不是年幼时候……”

但愤怒中的大夫人根本听不进去,甩手又摔了一个茶盏后,抬手按着起伏的胸口,咬牙道:“不是年幼又如何?她一个贱妾生的庶女,还能翻出天来?竟然敢威胁我!”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心疼她的贱人姨娘是吧,那我就叫她疼个够!看她还敢不敢忤逆我!”

晓姑在一旁默默叹气。

翌日,柳姨娘那边,喜凤眼看着晓姑亲自来将所有药物拿走不说,还收到命令,每日只给柳姨娘一碗稀粥。

她心中着急,却也毫无办法,宋婉的院子,一直有婆子守着不许靠近。

柳姨娘心有预料,反而安抚喜凤别担心。

其实她心想,真要就这么死了,还是好事,至少以后……不会再拖累女儿了。

也就是这一日,良木弄好了店契,亲自送了来。这件事定然是要隐秘着办的,所以他只在外头侧面打听宋婉,想着等她出门找机会给她,谁料一打听,宋婉被禁足了。

当即二话不说,便回了陈家,将这件事说给了陈朔听。

陈朔很是惊讶,宋婉才回去第几日,竟就被禁足了?还是不尊嫡母这种糊弄人的理由。

他沉默,想起他自回京,便屡屡逼着她回宋家的事,又想着宋大夫人那些肮脏手段,不禁有些烦郁。

却也没有办法,她是宋家人,受宋大夫人管束,旁人无法去置喙。

沉默良久,他闭眼抬手按着眉间,沉声道:“派人先盯着,打听到什么,先回来报。”

良木应下,却又有些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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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过五日,柳姨娘已经起不来床。

没有药物维持,她双腿日夜疼痛难忍,还无法饱腹,房中也阴冷,眼见着人已经煎熬的面色发青了。

喜凤实在是害怕,再次找到晓姑说明情况,晓姑亲自来看了,回禀了大夫人。

“夫人,真不好再这样下去了,万一柳姨娘真就此……二姑娘绝不会罢休的。”

“放心吧,我有分寸。”

那贱人命硬,当初数九寒天在雪地里跪了几个时辰,过后也只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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