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祝枳浅很是客气,天色暗下,人才渐渐离开。 祝枳浅望着灵堂,不大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文和二十二年,回到十五岁这年,也不知还来不来的及? 祝枳浅想的入神,许是前世常在危险中行走,此时她已察觉到身后多了一人,只是躲在暗处。 “什么人?” 暗处的人一惊,见祝枳浅拿起了剑,赶忙现了身。 “祝家小姐别误会,我……只是来祭祀拜祝大将军的。” 那男子从暗处走出,不像会武功的样子,瞧着文文弱弱的,他一袭圆领袍,腰间还别着把折扇,那模样生的好,长的很是入眼,祝枳浅却是一脸不喜。 她只觉这人身上有两分谢祺归的影子,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 “祭拜就祭拜,你躲在暗处定是不怀好心,你且说说你的身份。” 祝枳浅心中有了决定,这人若是年少时的谢祺归,她就一剑刺死他,省得他日后祸害南秦。 “在下姓白,单名一个祗,是京城人士,未有官身。” 这人举止儒雅,与昔日装扮成温润贤王的谢祺归太像,虽明白不是一个人,祝枳浅还是将对谢祺归的厌恶,一道也给了白祗。 “拜完了,速速离开,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白祗不解的抬头,也不明白自已何时惹了祝家小姐,明明才第一次见,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祝家小姐,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你拜不拜,不拜就快些离开。” 白祗赶忙取了香,俯身认真拜了拜又拜,心中惋惜着祝大将军的战亡,南秦又少了名大将。 他正要插上香,却被祝枳浅夺过。 “拜就成了,这香就不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