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有没有注意到五名学生有什么异常?” “异常就是,她们站在天台的时候……”白修文双手抹了一把脸,他将自己的脸揉得泛出血色,看起来像喝醉了一样,双眼和皮肤俱是红色,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有勇气继续说下去。“……脸上带着笑容。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笑,就是很——很怪、很别扭,不像是人在清醒状态下能做出来的表情,我怎么喊她们都听不见,好像是梦游一样,我……” 成春山沉吟道:“白老师,你确定当时天台只有她们五个吗?” “什么意思?我确实只看到她们五个……你是说有人和她们一起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会不会遗漏了当天的某些小细节,也许跟自杀无关,但是却有违常识的事情,类似的事情你有印象吗?” “有违常识?没有,如果是跟温雅和季檬有关的事,我只能记得前段时间她们经常逃晚自习,学校对这种事看得紧,找过她们几次,她们做了检讨,也就没事了。” 安曼觉得捕捉到了一点关键词,她顺势问:“她们为什么要逃晚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