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就看到安元与凝霜两人穿着男装站在门口。 “安......安元。”他第一次面对她有些磕磕绊绊,“你怎么在这里?” “夫君无需在意我这个胎器。” 安元第一次嘲弄的语气跟他说话,神色也满是疏离。 “反正我们是要和离的。” 张德慌了神,一把拉着安元的胳膊,掩饰着:“都是玩笑话,我很喜欢你的,安元。” “事到如今,就不要骗人了。”凝霜也不耐烦他这副假惺惺的样子,“我们都听到了,也不方便再打扰表哥的兴致。” 张德望着凝霜,之前翩翩君子的神色消失了。 “是你把她带到这里的对不对。”他神色带着愤怒,“果然是个祸害,活该被男人毁了清白。” “你闭嘴!”阿元第一次大声呵斥他,闭上眼气息也急了些,“别再说这么讨厌的话了,别让我再看轻你。” 张德神色又是一变,转为一副满脸讨好的示弱。 “安元。” 他第一次用恳求的语气对她说话,主动拉着她的胳膊。 “你要跟我和离没关系,我们先生个孩子,孩子给我母亲,和离的时候我多给你些家产好不好?” 安元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了。 她愤怒的抽出胳膊,大声骂道:“你休想!我不是什么胎器!” 张德却依旧不依不饶,眼看自己的夫人意志坚决,他也急了眼。 他好不容易瞒着自己断袖的事情娶了夫人,又故意将她困于宅里,就是怕她发现真相。 如今只差一个子嗣,自己就彻底自由了。 可现在,她的夫人不愿做这样的配合,不愿给他自由。 劝诱无果后,张德只觉得安元那张温婉的脸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他失了耐心与伪装,下一刻便粗暴的一把将她拉进房里,紧锁起房门。 凝霜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只能不断猛敲着门,可力气不大,踹又踹不开。 “放开我!” 安元推搡着,却被他粗暴的推到榻上。 塌边还坐着一脸惊慌,来不及起身的清倌。 “你不是之前一直要取悦我吗。” 他神色带着疯狂,简单粗暴的要扯她身下的衣服。 “你这几日很容易受孕,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安元正准备大声呼救,就被他强行在嘴里塞了布巾。 阿笙看到眼前的景象,人都有些傻了。 “爷。”他颤颤的说,“这里做不太好吧,还是奴先出去?” “说什么傻话?抓紧时间。” 张德一边有些疯狂的笑着,一边觉得今晚是很不错的时机。 “夫妻换个场所欢爱,律法又不管,不是吗?” 他粗暴的掀开她身下的衣服。 安元惊惧的流了泪,拼命挣扎,却被张德毫不留情的甩了一把掌。 “怎么,你夫君想与你欢爱,你觉得你能反抗?”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就算我粗暴待你,官府也管不着床上的事,毕竟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任凭凝霜怎么在外面折腾,张德始终不为所动,只是催促着阿笙。 “我的好阿笙,时机正好,快抓紧时间。”他神情带笑,表情愈发疯狂,“你伺候我,我就当身下人是你便是。” 阿笙觉得眼前人有些疯了,忍不住看了看挣扎的安元,又看了看门口。 “快做!” 张德大吼了一下,清倌不由颤了下身体,只能硬着头皮伺候着。 张德来了些兴致,便打算强行与安元圆房。 可刚准备好,门就被人一脚猛地踹开。 贺欢看到榻上安元受辱的样子,别过眼去,任凝霜气冲冲的上去,冲着没回过神的张德猛踹一脚。 “王八蛋,阉了算了!” 她一边骂一边将安元从榻上扶起,梳理好她的衣服,将布巾从她嘴里取出来。 张德被他踢疼了,也从未被女人这么对待过,一时间恼羞成怒。 她趁凝霜扶起安元的间隙,气急败坏的一把掐住凝霜的脖子,将她压在榻上怒骂着。 “一个女人还敢动手打男人,要不要我再勉为其难的侮辱你一次?” 张德话刚说完,就觉得喉咙难受的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