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老师是谁,做没做过我们那一届的卷子,你一个都没回答?!” 邹纪语抿着嘴唇,心虚地退后。 “时隔这么多年,解释一下?小邹同学?”陆衿双手交叉在胸前,气势汹汹。 “我······我当时觉得回复得特别好,滴水不漏。” “是啊,就两个字,能往哪漏?” “而且当时高中不是不给带手机吗?你的消息我都是躲在被窝里回复的,漆黑一片的,生怕被老师抓住了。” “我感觉不是吧,你有时候回复得特别多,有时候就回复得特别少。对了,忽冷忽热,就是形容你这种人的。等你回一条消息要等十几分钟,上一秒人还在,下一秒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我就眼巴巴地等着,你回一条消息我就得到赏赐一样,激动不已。算了。”陆衿把手机按在邹纪语胸膛上,等他接住。“说起来就生气,不想说了。” 真是有点生气了。陆衿一下子想起那时候的自己。 喜欢邹纪语这件事里最难熬的事情不是确定他不喜欢自己,而是不确定。 因为不确定,总让人觉得有希望。 因为不确定,总让人甘愿等待,甘愿忍受忽冷忽热。 因为不确定,总让人念念不忘。 因为不确定,总让人追求,总让人放不下,总人变得不像自己。 她甚至还记得自己为他痛哭的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