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捕鱼队开着他们造出来的渔船,打到了和小山一样大的超级大鱼,他们终于可以放心吃肉了。 鲸鱼实在太大了,距离海岸还有好几十米远,水下部分就触底搁浅了,任由快艇上的工人如何添煤鼓风驱动蒸汽机,也无法再拖动分毫。 金锋在码头上都听到了锅炉泄压阀发出的呼哨声,赶紧让人挥舞旗帜,示意快艇解开绳索。 开玩笑,再烧下去万一把锅炉烧爆了,事情就严重了。 金锋看着快艇喷出来的黑烟和白汽都变小下去,这才放心。 转头看向郑驰远,交代道:“让渔船先靠岸,把其他鱼卸下来,至于鲸鱼,去弄两座起重机过来,趁着涨潮,用起重机把它们尽量往岸边拖一拖,等夜里退潮了,让木工带着锯子过来,锯成块再运上来吧。” “是!”郑驰远带头答应,又顺势拍了一记马屁:“我正愁着怎么把这两个大家伙弄上来呢,还是先生有办法!” 东海大概是中午涨潮,半夜退潮。 此时正是潮水高涨的时候,渔船排着队,顺利进入三号船坞码头。 负责船坞的庆慕岚马上回到船坞,让人去瞭望木台上敲锣摇旗。 这是召集难民工人的信号,在海边看热闹的难民纷纷转头往船坞里跑。 捕捞队这次称得上满载而归,几乎所有渔船上装的鱼都达到了荷载极限。 不光值夜班的工人被叫来卸鱼,就连白班工人也跑来帮忙。 就算如此,也一直忙活到后半夜,才把九十条船上的渔获全部运到岸上。 岸边的空地上,各种渔获堆积如山,在夜色中泛着粼粼白光,而渔民和难民们就坐在渔获旁边,一边擦汗,一边看着鱼山傻笑,怎么看都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