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要换个新鲜,他的夫人是有厉害手腕的,为着妾室不动她的地位,妾室都是她捏着命契帮那位老爷纳进家门的。”明琴道。 魏怜挑眉:“她身边有那么一位,虽不是拿着命契,但是却是她以为能拿捏住的。” 明书随添了一句:“婢子去药铺买药,碰着过她的妹妹,抓的药不像是给魏昭的。” 吴妈妈先笑了:“若真抬了她妹妹入魏府,有得看了!” “怕是跑不掉做螳螂。” 黄雀是局中人,不露不显。 魏怜咬了口糕点,温度刚适入口,“今儿糕点怎么不甜?” 明琴眨眨眼:“姑娘忘了昨个夜里牙疼了?” “唔。”魏怜顿时噤声。 吴妈妈收了魏怜的果子茶,让明琴去换白水。 魏怜可怜兮兮瞅了吴妈妈一眼,半个字不敢说,今日她没理。 见她模样,吴妈妈舍不得再说魏怜,话音一转,道:“且不说魏府的荒唐事,倒是真有一件对贾二娘算得上喜事的。” “嗯?”魏怜歪头。 “贾明珠的婚事好似是要定下来了。” 闻言,魏怜丝毫不惊讶,“魏府传出风声了?” 吴妈妈摇头:“没有,老奴听府中老友说的。” 魏怜肯定道:“不出意外,她的婚事大办不了。” 喜,也是小喜。 魏明珠再怎么说,明面上都是魏府的二小姐。若是许配寻常人家,她当担得起正妻。往上爬,她的身份不够看。 路铺得好好的,以魏明珠的眼界,她不会放弃往上爬的机会。 魏怜话未说全,吴妈妈却听得明白,眉头皱起:“姑娘莫怪老奴多嘴,她先姑娘婚配已经是不合规矩,她若不是正妻,以后姑娘许人家多少会遭人为难。” “吴妈妈莫要皱眉了,容易老气。”魏怜倒是不担心,“阿奶说她操心,我便荫的是白家,魏家娘子如何又能影响到白家几分?” “话虽如此,姑娘姓氏依旧是魏。” 魏怜安抚她:“车到山前必有路。” “你啊,对万事都不上心。”吴妈妈无奈。 魏怜不服:“我对赚银子可上心了,说起来,许久不去银楼看看了。” “今儿天色不早了,姑娘明日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