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高冷患者的心里都曾住着一个死不拆迁的钉子户,不同的是,姜梨在时间过了太久以后,将整座心城荒废了。 那个钉子户的男主人是一个叫做李周演的痞子,他正是死于这场全面弃城。 *** “陛下,您有多久没有攻人城池打人妈妈了,您不能这么堕落啊,快点振作起来啊!”军师小哥掬了一把辛酸泪,开口进谏道。 女皇陛下斜眼看了看他,然后认同的点头,“是啊,朕得去争取爱情,不能守株待兔。” 然后就策马奔腾潇潇洒洒地前去找敌国的刺头儿大将军去了。 军师被落下千里远,边挥手边喊:“错啦,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啊,爱情这种事情才是最堕落的,陛下您快点迷途知返啊!!” 女皇陛下的字典里只有迷途,没有知返,她像一阵风一样快乐地驾着她的小马马入了敌国边境,由于敌国的百姓并没见过这位臭名昭著的淫君真颜,所以便装后的女皇陛下就更加欢快地一路行至将军府邸。 她遇到了一个难题,是应该大大方方敲门说“嗨你好,我是来泡你的”好呢,还是趁夜黑风高爬人墙头直接入室把人睡了就好。 女皇陛下被选择困难症折磨得□□,结果这一踟蹰,一把剑就已经驾到了她的脖子上,“什么人?!” 哦,原来是将军府的护卫,女皇矜持的回答道:“你好,我是将军的情人,我来找抵侵大将军一叙姻缘,麻烦小兄弟给带个路好吗?” “不用你说,我也要押你去见将军的,你这个淫人。” 擦,她隐藏地如此之好难道都被认出身份了吗?她怀着疑心跟着护卫进了将军房,里面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正温柔互视,情意绵绵。 姜梨心里暗骂了一声:高圩垸入戏蛮快的嘛,抓着女配的手连放都不放很是爽吧。 “是你。”将军发话。 将军身旁的小女子顿时泪眼涟涟,“阿拓,她是谁,你快告诉我她是谁!” “小柔,这是……”军事机密,我不能说。 将军大人还没说完话呢,被称作小柔的姑娘已经掩住双耳,一边喊着“我不听我不听我不要听”泪奔离去。 女皇陛下开始知道为何护卫要叫她淫人了,不是因为发现了她是昏淫皇帝,而是因为护卫把她当做了破坏人家伉俪情很深的小三儿。 “嗨,我如约前来泡———” “你”字还没说出口,一把剑就立在她脖颈上。 “……”妈的,敌国的男人怎么动不动就拿凶器戳人啊,大家都是文明人,这么暴力一点都不好啊(她选择性忘记了自己暴力欺压各国人民和各国皇帝的事儿),要戳就应该用自己与生带来的胯间凶器来戳啊,你们这样太不友好太不礼貌了真是!一点都没有待客之道! 女皇帝愤愤然。 “你这淫君也太嚣张了,竟敢入我国境挑衅,看来上次饶你的一命实在多余,现下你还回来。”说着,就挥剑上脚打起来。 女皇陛下一个灵活闪身,从侧面跳上双腿一夹,就已经职业病的夹住了将军的身,她趁势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将军的下巴,对着嘴就啃了上去。 一段充满兴奋点以及姿势猎奇的吻戏被姜梨演的霸道之极,明明是两个人的对手戏,却打到了如火如荼的燎原之势。 导演吞了吞口水,不舍的喊道:“卡!” 姜梨动作麻利地从高圩垸身上跳下来,然后瞪了他一眼。“剧本里只说亲嘴可没说让你摸我。” 高圩垸笑得漫天花开,“我女朋友这么主动,我是不由自主。” “……”姜梨只好再瞪高圩垸一眼,然后傲娇地仰头走了。 李周演在远处终于挖完鼻屎,顺手对着高圩垸的方向一弹,“贱人。” 次日拍戏,可能是已经近夏的缘故,天气热得就像一口锅,偏偏古装演员穿得还贼厚,连群众演员都纷纷叫苦不迭,抱怨起老天。 李周演在场外解开了长衫,隔着里衣给自己扇风降温,整体看似邋遢不羁,可他的视线一直都专注地落在正进行拍摄的温影后身上。 镜头里,饰演女皇帝的姜梨表情很不善,不知是在演戏,还是真实,“就是你劝朕去争取爱情的?嗯?” 她刚被抵侵将军一剑赐了回来,上次箭入左肩,这回剑刺右肩,还都是被同一个人所为,女皇陛下很不高兴,她愤慨自己怎么就能那么贱!任凭对方把自己的窈窕肉身当蜂窝煤戳,还有心。 军事小哥哭得都快要流鼻涕了,“不是啊,微臣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啊!” 女皇陛下冷冷地撂下六个字,“还敢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