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天整夜地为家人祈祷。说是,圣诞日乞求观音的事情,都能灵验。” “坏了,”于湉是后悔不已,“你说,我们只顾得担心去了,忘祈祷了。”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杏儿与王冕。 只见杏儿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哭诉道:“我不知道…昨夜是观音娘娘的生日…难道你们也不知?你们干嘛不替我俩祈祷?” 清婉上去哄话杏儿说:“三妹呀,你别伤心了,不是姐姐们对你的事不上心,关键是,我们只知道观世音是送子观音,哪知道,她现在还管婚姻呢!” 英英道:“就是,管姻缘的不是月老么?” 蕙兰也劝说:“是啊,三妹,等到了八月十五,月老仙师的寿诞日,我们一定为你祈祷……” 杏儿眼泪汪汪地说:“到了,到了八月十五,不是,不是什么都晚了么~” 见杏儿哭的伤心,那王冕也懊头得够呛,于湉就问揭傒斯:“我哥究竟是怎么跟你说的?” 揭傒斯一捋胡须,看着于湉笑。 于湉急道:“哎呀,事没办成,你就别捋你那两撇胡子啦。” 揭傒斯放下手来说:“你哥说,今儿是观音的诞辰,不要提及不愉快之事。随之,又用一首诗来堵我的嘴……” 于湉问:“什么诗?” 揭傒斯说:“大哉观世音,功德不思议;来说是非人,是非人便是。” 于湉问道:“我哥什么时候变成诗人了?” “你想,他成天介跟我们这些诗人打交道,不会作诗也会溜么!” 杏儿扑娑着眼泪说:“既然我爹爹那么喜欢诗,大姑父干嘛不说,他,很会作诗的!” 揭傒斯笑道:“真是,‘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女。’我就是这样跟你父亲说的呀,还吟诵了元章的好几首杰作呢!” “然后呢?”杏儿迫切地问。 揭傒斯道:“然后,你父亲就答应呗!” 大伙儿一听,立刻雀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