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临风拧着眉,诧异道:“你是说颜翰学掉包皇家子嗣?” “没错,就算亲疏有别,也不可能有人看着自己亲生儿子受伤了,连句关心话都没有。” 崔南烟心里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颜翰学费尽心机调换孩子的目的是什么? 总不能真的是因为真爱吧?这外室养了左一个右一个的,孩子也起码生了两个,还有一个在肚子里呢。 “而且你们没有发现吗,公主与驸马相处的模式也很是奇怪,看似公主强势,实际上每次掌控人都是他。” “我怀疑公主被他精神控制,类似于洗脑。”崔南烟的话词汇新颖,他们没有听过。 但隐约间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驭心术。”司徒临风立刻说出他想到的词汇。 “都差不多,都是通过语言的手段对一个人进行长期的打压和精神上的控制。” 若是这样那颜家真的不知道吗? 作为四大家族之首的颜家,控制国家经济的同时,又调包孩子的,哪个行为都可以称之狼子野心。 “司徒,麻烦你帮我查查颜家在其他国家的情况,对了顺便在查查他们主家嫡系有没有与皇家接亲的。” 司徒临风了然点点头:“行,那我就给你们查查,不过时间会有些长,最快的速度也要明年春季能有消息。” 路程太过遥远,不出意外的情况下,明年春季肯定有消息。 既然如此那就暂时让颜翰学多活几天,量他也翻不出天。 司徒临风办事雷厉风行,说不让他死,就不让他死,但是也不让他好活。 闲的无聊就在京城里开上了铺子,与黎家姐妹练手拼命的打压颜家产业,进来生意惨淡的一批。 清晨上朝,封豫按照惯例带着媳妇上朝。 崔南烟打了皇后的这件事不知怎么的就传了出去,与鞠家一脉的官员们纷纷上了奏折。 要求严惩她,最好是把她赶出皇家,从玉蝶上抹除,在让她去宗庙里罚跪给皇后娘娘赔罪。 皇后光明正大在宫里养男人这件事被掩饰的很好,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 也不怪鞠家不知道,而是知道消息的封宁什么都没说,把错误都归纳在崔南烟的身上。 出不出轨对她来讲不重要,她就是要当着背后的女皇。 驸马说的没错,不受控制的人只要除掉即可,无需多余的唇舌。 “皇上,逍遥王妃殴打皇后一事不能容忍,今天是打皇后,明天说不准就要打您了。” 御史台大夫义正言辞,严肃的看着皇上,好像这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皇上,都是微臣的错,没有教育好这个孽障,请皇上收回赐婚圣旨,让臣把她带回家好好教育。” 时隔多日不见的崔宵终于冒头了,如今他权势滔天,势力发展如日中天。 “臣保证在也不让这个孽障出现,不会让她在有机会伤害别人。” 说完,撩起衣摆跪下赔罪,身后呼啦啦的跟着跪下了一片官员。 都是请命让封豫和崔南烟离婚的。 大殿上气氛紧张,庄严肃穆,每个人都面色紧绷,生怕说错做错。 而当事人他们,就像是局外人一样,抱着胸看热闹。 “封豫,你说一会我是揍他呢,还是揍他呢?” 听闻她的话,封豫宠溺地笑着,低沉的嗓音诱哄:“乖,咱们不碰脏东西。” 接着封豫站了出来,一步步走到崔宵的面前,站定在他身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高位上的封云深就保持沉默,正如慧可大师所言那般,静观其变,做渔翁之人。 更何况他对崔南烟这个儿媳妇是十分满意的,傻一点就傻一点。 人家也是真孝顺,有好东西就想着给自己送来,尤其是黎家姐妹,动不动就送东西进宫。 不枉自己平时对他们的关心,在他眼里都是好孩子。 “丞相难道不知道皇上的话是金口玉言不能收回吗?” “你是想父皇拿出来的屎在坐回去吗?”封豫每一个字说得都清晰无比。 但是传入到大家的耳朵里就成了粗俗不堪的话。 “逍遥王你这话说得太粗坯了,崔南烟这样的妖妃对大家来讲是危险的,也会影响到皇上。” 崔宵拧着眉看着他:“虽然下官的话您可能不爱听,但是臣还是要说一句。 您就不怕生出来一个跟王妃一样的小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