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宝儿想要狡辩,刚刚张口,狂静慧猛地甩了她一个耳光,把她整个人扇地摔在地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就这么讨厌夫君吗?你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竟然还想着逍遥王?” “哦~”她恍然大悟,语调拉长:“你不会是觉得夫君现在还没有封王,所以着急了?” “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自己死活不嫁给封豫的,现在又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每一句话都压得崔宝儿爬不起来,封晋嫉妒心很强,被封豫压了一头本就憋屈。 现在连自己的侧妃都喜欢他?这不是头顶绿油油吗? 皇后哪里听得了这种话,更加的生气了,只是又不能真的把她如何。 这时候她想起来宫里一共不伤人又能折磨人的刑罚。 “简直是岂有此理!”皇后把自己气了地跌坐在凤椅上,指着她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母后,你相信我,我没有真的没有!她真的不是崔南烟,她、她——” 崔宝儿不放弃,不能就这么算了:“阿晋我没有不喜欢你,成亲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哦,是吗?你喜欢夫君却从来不为他着想,旬家嫡女到现在都没有进门,就因为怕你这个妒妇!” 狂静慧再次说出事实,殴打旬家嫡女是不争的事实,无论怎么狡辩都是无用的。 崔宝儿恶狠狠地看她:“你到底什么意思,喜欢夫君难道就不妒忌吗?我看你是根本不喜欢。” 哪里成想狂静慧勾了勾唇:“小情小爱在大义面前算个屁,夫君正是用人之际,喜欢他难道不应该为他好吗?” “再者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清闲?每天就想着床上的那点事?” 暗潮讽刺她只知道男女之事,如同娼妓,这对出身尊贵的丞相嫡女来讲是巨大的侮辱。 崔宝儿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封晋已经不愿意听了。 “够了!崔宝儿你爹不帮我也就罢了,你竟然还阻挠我,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让你忘记谁才是主子了?”语气阴森带着咬牙恶狠狠的味道。 这时崔宝儿才想起来他那不为人知的恶毒癖好,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晋儿!住口!”皇后决定给她惩罚。 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淡漠地看着她,眼神阴冷的吓人。 “福嬷嬷,带她去偏殿,给她点米让她捡着,捡不完不给饭吃。” 崔宝儿面露惊恐求饶道:“母后,母后,求您别罚我,我、我还怀着孕呢啊!” “恃宠而骄可以,但是你忘了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怀孕!”狂静慧抚摸着肚子站了起来。 笑容里带着母性的光辉,刺眼,十分刺眼。 “母后,旬家姑娘要尽快进门,同时也要为皇家开枝散叶。” 狂静慧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当家主母的大气,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 每一个表情仿佛都训练了无数遍。 皇后眸子扫过她,好似在想什么,狂静慧微微低头,谦卑恭敬,任由她瞧。 刚被拖走的崔宝儿还活力四射地叫嚷着,丝毫没有之前肚子疼的意思。 沉吟许久,皇后收回目光:“静儿,你难道真的不生气吗?”语气平和中带着什么不懂的情绪。 “回母后的话,我与夫君相识本就不好,并无情爱,只有共同的利益。” 微微侧过脸,正巧露出当时撞上假山时候的疤痕,没死是万幸。 皇后捏了捏酸涩的眉心,无奈道:“你说今日之事要怎么办才能挽回封豫?” 狂静慧沉默许久,嘴上不说心里合计着:你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挽回。 因为根本没有希望,只能是说她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后已经变得蠢了。 从那盘鸡屁股就能看出来,当年的封豫日子过得肯定不好,从来都被忽略的一个。 现在有出息了你就想拉拢了,你拉拢人你倒是弄点真金白银也行啊,搞什么家宴? 封豫是小猫小狗吗,给点吃的就能乖乖听话? “小慧为什么不说话?”等了许久,皇后不耐地看着她。 “呃,回母后的话,王爷这边依儿媳看还要从王妃入手,不如我先去赔罪,看看再说。” 狂静慧脸上的表情快要维持不住了,皇后的脑子都被狗吃了吗,多年的高位让她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好吧,你准备哪天去?” “明天儿媳就会去的,至于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