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便都听她的。至于这安排好或不好,则不太重要。 演讲之后便安排午饭,一顿饭饱肚之后众人更加安心。 军迷很给力,快速把船上的武器和能源摸清楚,然后征用信号最好的设备联网恶补知识——怎么开军舰。 陶花的要求很低:“保证小浪不翻船就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大家干劲很高,互相打气:“这不就跟灾区困在大楼里一样吗?现在情况还好点儿,灾民有经验,领导更像样。” 陶花:“说了不是领导,我就是暂时的组织者。” 灾民:“行行行。” 被射杀的灾民最终还是被海葬,陶花做不出拿他们钓鱼这种事。 球帽男欠儿兮兮:“海葬也是喂鱼。” 一边犯贱一边卖力干活,大概犯贱一下能心情好点儿。 无所事事的灾民都被拉出来打扫「凶案现场」,来一场震撼教育,而且多付出对集体更有归属感。 晚上巡逻的累活则要求戴过红布条的协管员先上,显得有担当,也更有用。 陶花仔细推敲落实每一个细节,让各组组长回去做思想工作,劝大家眼光放长远,不要小偷小摸打打抢抢。 如此一夜相安无事,连小儿夜哭都没有。 接下来的日子,陶花组织灾民开展生产生活,努力朝着成为一位聪明、勇敢、有决断力的女性的目标做努力。 协管员正式改名「协助者」,凸显一个服务性,陶花也一再强调自己是组织者而不是领导人,新称谓奠定友好合作的新关系。 灾民对此都很满意,大家一起维护战舰,变着法儿收集食物和水,甚至利用战舰上的资源,开展一些简单的生产活动,如制作工具、衣物和种植食物。 陶花有一个小型制氢装备,以往都是利用太阳能完成电解水,再使用稀土将氢固态储存,然后氢能源又转换成电能输出。 陶花说:“既然所有工具都需要重新制作,何必执着于电器,直接换氢器不好吗?” 没人说不好,甚至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陶花看着觉得这是没人反对,于是高高兴兴按自己的意思办。 护卫舰上有一台大型3d打印一体机,可以将废弃物溶解拉丝成为打印材料,只要有设计图纸,基本上啥工具都能造。 以往海军主要是在紧急情况下使用它打印一些急缺的零件先顶着用一阵,而陶花拿它打印吹风机、挂烫机、织布机、缝纫机、剃毛球机,还有农具和武器,最棒的是打印了一个烤盘,天天在甲板上做海鲜烧烤。 这样的日子没人不喜欢,热血,有创造力,充满希望。陶花掌握的科技比投入市场商用的领先二十年,带领大家制作的每一件新玩意都让人惊喜。 随着时间的推移,灾民逐渐适应护卫舰上的生活。播种的土豆和麦子开始抽芽,大家欢乐地挽起袖子干农活,将农作物分株放入种植箱,然后投到海面上漂浮着,如此种植不占用生活空间。 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战舰上的生活逐渐变得有序起来,一个强大的社区初具雏形。他们不仅在战舰上建立稳定的生活,还为未来的生存做好准备。他们相信只要团结一致就一定能够战胜困难,建立新的家园。 陶花站在末日战舰的甲板上,看着远方未知的未来,骄傲得笑意不停,然后一抬头看到直升机来了。 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像在公园疯玩的孩子听到妈妈喊回家吃饭。 军迷以为这情绪是冲他,急得快跪下:“那么多仪器我还没弄懂,还在学习。我肯定拦不住战机,连锁定都不会。现在就是能叫出各种仪器的名字……” 会叫名字噢,真的是特别优秀! 从战机下来的竟然是胡厅长,他好像老了十岁,胡子拉渣的,眼袋快垂到下巴。 幸好来的是胡厅长,陶花松一口气。胡厅长性格挺稳定,不是一个暴戾之人,更不爱为难灾民。 “大家还好吗?听说当初087冒烟了。”陶花上前搭话,是关心,也是套近乎。 胡厅长:“不是你们开炮吗?” 陶花比他更惊讶:“没有这回事,没听说,不知道。我们是在被海军抛弃之后才接管这里,到现在还没学会开船。” 胡厅长笑一笑,疲惫但不忘见鬼的幽默。他招招手示意陶花借一步说话,这次陶花肯借的,毕竟战机在头上盘旋,士兵正抱着机枪虎视眈眈。 胡厅长沉重地说:“是□□下命令射杀灾民。” 陶花有过这样的猜想,但真的听到时又不敢置信,脑袋嗡嗡响只会傻傻地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