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盐二:“......” 这话听着,哪里不太对似的。 看他那呆愣的样子,小初噗嗤一声笑了:“好了,既然知道是谣言,还在乎它做什么呢?只是不知道谁这么缺德,这种话也乱传。” “确实可恶。” 盐二点头道:“别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嚼舌根子,否则一定饶不了他!” ...... 其实盐二已经算是消息滞后了,院子里其他几个婶子早也都听过几嘴——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东家长西家短的情报网。 心里当然是不信,毕竟人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清白不清白就当然看的到,她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是不透彻的。 “与其说盐家二小子,倒不如说老板跟大花还亲些呢!” “哈哈哈哈哈这倒是的!” 但碍着各种缘由,也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只是这天,看盐二脸色不大好的回来了,关切询问之后,才一拍大腿:“我说呢!这不就对上了!” 当下几个大娘婶子的,将收集的情报各自一交流,终于是得出结论——这谣言大约是从运送禽肉的供货商传出来。 这位供货商原来就是个挑货郎,就是从港口倒腾各种小玩意去周边镇上贩售的那种,赚不了大钱,但比一般人好上许多。 这人脑子十分活络,当初看到大花快餐在装修,就主动上门问收不收家禽,长期合作,价钱都好商量。 他走街串巷的认识许多人,收些鸡鸭什么的不在话下,而且还能收拾了再送过来,价格比市面上能低一成。 余幸找他送了两次,质量都还不错,鸡鸭处理的干净,肉多又肥,便签了长期合作的协议,每隔天来送一次。 “先前我便觉得送来的鸡越来越瘦了,还跟他说了一次,只跟我打哈哈。” 那个灶上的婶子一边抱怨,又拎起桶里的一只白条鸡:“你们看看!这鸡哪里够身量?又瘦的很,都炒不出什么油水!收的时候肯定是图便宜了!” “还有鸡蛋,总在一堆里藏上几个破的,这要是发现不及时,是会把其他的粘连破掉的,天气又这样热!” “这人不实在!咱们可是一个铜币都没少给他啊!” 另外洗碗的大娘也搭话了:“他家那口子我知道,跟我娘家原来一个地方的,本也是个长舌的,一天天东家长西家短叨叨个没完!” “我看啊,这些谣言跟她脱不了关系,那天凌老板来的时候,她家那口子恰好来拿上个月的货款呢!保准是回去胡说八道了!” “这样我也记起来了,那天我说他这鸡不够分量,还嘟嘟囔囔的不乐意嫌我多事,肯定是背地里记仇去了!” “咱家老板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倒是让她这臭嘴给嚯嚯的!” “这事儿得上心啊,回头就得找老板说道说道,保准冤枉不了她!” 一群婶子大娘七嘴八舌,动作很快,当天就跟余幸说了。 余幸认真听完,点头道:“好说,既然证据确凿,那就换了他。” 妇人们听闻,都有些惊讶,毕竟在人情义理之下,其实隐约是有一种文化叫‘好商量’,尤其是在做买卖的时候。 你对我不满,那提出来,双方进退一番,总能达成共识,找到解决的方案,无非就是你让我两个铜币,我添你一个铜币。 像余幸这种果决的‘不行就换’实在是不多见。 但立刻,她们又觉得痛快:“对!就换了他!这儿又不是只他一家能送鸡鸭的!” “咱们家这样用量大的,不知道多少人都想着来送呢,这可是长久的活儿!” 还是他们家老板稳,能担得住事儿。 余幸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但关于和盐二的谣言,还是有点令人头疼。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能传的这么广,信的人这么多,毕竟盐二一大家子都住在这院子里呢! 知情的人知道是好心收留,可在那些外人眼里,其中肯定有点什么缘由——哪有做老板的好心到这种地步?肯定有猫腻! 这样的道理盐二也知道,所以更想要迫切的将房子建好。 他和父亲紧着忙活了几天,将家里原本的那间杂物房顶棚糊了糊,勉强做个窝棚,两人都搬了过去。 “修房子,自己总是要出把力气的,还要准备些茶水,监工。” 盐二很诚恳的道:“只是我妹妹和母亲,还是要拜托您了。” 余幸:“嗨,小事。” 这一家子都是极其实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