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毒打,哼!他们试试就知道是不是她这个全国综合格斗女子冠军的对手。 稍微一琢磨,苏明兰计上心头。 这时候的通讯不发达,社会舆论基本以村为单位,范围再稍微大点就是乡里,也就是生产队。 原主的悲惨遭遇,村民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要全部都说出来,帮原主诉诉苦! 当然更重要的是让舆论风向倒向她这一边。 原主的遭遇本身就让人怜悯,差的是一种‘小白莲’的诉述方式。 “嘤嘤嘤” 于是正当周围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几声忽高忽低的哭泣声似有若无地传进了村民们的耳朵。 当大家发现这如泣如诉的哭声来自于地上的苏明兰后,都自发的闭上了嘴。 叶小红说的话,最伤就是她这个女儿的心了。 苏明兰见周围都安静了下来,趁机抽抽搭搭地说了起来:“从小到大我过的什么日子,大家都有目共睹。有些事情我本来都不想说的,但我妈竟然说我猪狗不如,我今天就得好好掰扯掰扯。” 村民们听了苏明兰的话更肯定苏二贵一家做得太过分了,把‘泥人’苏明兰的泥性子都激起来了。 “我从小到大,家里让往西我就不敢往东,一向都是家里说什么就做什么的。” “就像读书,我的成绩跟林芝月一样好,甚至升学考还比她高了几分,可是你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让我回家种地,我都没二话。” “就是,明月从小就乖,成绩还好!”周边的村民很清楚原主过的是什么日子,看着面前抽抽噎噎起来的娇小身影,更觉得柔弱可怜,连忙附和着。 “我有说错吗?女孩子迟早都是别人家的,读那么多书浪费家里钱。”叶小红插着腰说得理直气壮。 村里的人很多都这样想的,只不过华国成立后提倡男女平等,很少人将这些话摆在明面上了,可她就敢说! 苏明兰也不接叶小红的话,继续擦着流泪的眼睛:“我在家的话,我每天一早起来做早餐的时候你们都还在睡觉,大家一起去地里干活,你们回来就干着等吃等喝,而我就得斟茶递水烧饭做菜伺候你们吃喝。大晚上的,你们冲完凉早早上床睡觉,我还得洗碗扫地擦桌子。” “你们说一只鸡一只狗能做这些事情吗?我为了家里做牛做马还不行,他们……他们……他们还要在婚事上蹉跎我。” 为了效果,苏明兰说到这里,大声地、无助地、悲痛地哭了起来。 村民们都知道原主勤快,但也没想过这个小女孩要做那么多活,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人儿心里的怜悯更盛一分。 农村的孩子确是既要做家务又要帮忙干农活,但很多都是家里兄弟姐妹多,家务活分开来一人负责一项轻轻松松地过去了。 哪怕没有多个兄弟姐妹的,家里的大人也很搭把手,很少真正会有人家将一家大少的家务全都压在一个小女孩身上的。 狠心的苏二贵夫妇啊! 可怜的哇呀! 估摸着村民的心理活动差不多了,苏明兰止住哭声: “你们说说,就我那婚事,放着高大英俊帅气、根正苗红的肖北安不嫁,嫁一个吃喝赌嫖不务正业二婚油腻男,为什么啊?” “就是为了要多点彩礼钱攒着给我弟娶媳妇!” “我自懂事就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牛多、吃得比猪差,如今还要为了那点彩礼钱嫁给那么一个人,与其被人活生生地打死,还不如现在跳潭死了一了百了。” “我妈说我鸡狗不如是对的,因为鸡狗的遭遇都比我好上千百倍。” 苏明月一口气说完后,又崩溃大哭起来。 叶小红本想在苏明兰要说什么的时候就阻止她的,可一直被村长及村里几个有威望的老人阴测测地盯着,让她一时不敢发声。 她只能干瞪眼,并‘嗖…嗖…嗖…’地往女儿甩眼刀子。 只可惜平时为她马首是瞻的女儿此时并不看她,净说那些混账话将她气得肝痛,心痛,那那都痛! 村民们明显没有想过苏二贵夫妇如此畜生,是真的不把女儿当人看啊! 苦!这小女孩的命实在是太苦了! 惨!这小女孩的遭遇是在是太惨了! 村民不禁同情心泛滥,不少妇孺更是低头抹起了眼泪。 “苏二嫂,你们这是为了儿子卖女儿呢?” “对啊,虎毒不食子,哪有父母将女儿往死路上逼的” “苏二贵两口子,你们这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