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上拎了拎斧子,发现是徒劳的,根本拔不出来一点。 “我来。”唐昭上前。 他握住斧柄轻松让斧子和木头分离,随后他举起斧子,扎起马步,一举一落,木块分成两半落在地上。 温月看两个人都做到了,她再次拿起斧子,打算再尝试一次。 “等一下。”站在一旁的唐昭靠了过来。 “这么拿,省点力气。”唐昭环住了温月,牵起她的手,纠正了温月的把握方式。 温月挥了挥,似乎唐昭的办法是能用上些力气。 她再次劈了下去。 可结果还是一样的。 斧子卡在木头里拽也拽不出来。 此时温月胜负欲已经燃起。 “再来!” 又试了几次,温月没有劈断一根木头。 “你要这样劈下去,月月姐。”潇潇在旁给她支招,“让力在斧尖上。” 看温月不得要领,潇潇在旁着急的手舞足蹈。 “我来!我来!”唐昭赶忙上前,再次握住温月的手,带着她感受了用力的方向。 唐昭松手后,温月咬了牙关。 心里默数着一二三。 吱嘎一声。 眼前的木头变成了两半,虽然不像之前二人,两半均匀,但是温月也是成功劈开了木头。 她也有些意外。 潇潇又放上了一块木头,温月举起斧子,用力把木头劈成两半。 “我成功啦!”温月兴奋道。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三个人把老板堆在院外的木柴都劈完了。 他们三人回到茶舍解渴,老板乐呵呵的为他们端上三碗素面。 “辛苦三位了,来品茶还顺手把柴劈了。茶舍没啥招待的,煮了三碗素面,三位别嫌弃。” 三人劳动后都饥肠辘辘,尤其是温月,从早上饿到现在。 她捧着眼前的大碗面,热气打在脸上湿湿的,香味挤进鼻腔暖暖的。 挑起几根,吸入口中,滑滑的面条被汤汁包裹,绵绵释放在口中,滋味浓郁。 温月连吃几大口,才注意到碗中嫩绿的青菜。 她挑起,油亮的小叶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入口滑嫩得不像话。 “老板,这是什么菜,这么嫩啊。” 老板在柜台擦着茶壶。 “这是姑娘亲手摘的野菜啊,我看着新鲜就放了一把马齿苋。” 老板一边忙着手上的活,一边赞许着野菜,“这个季节的野菜啊,那叫一个鲜嫩啊。” 温月看了看碗中没吃完的马齿苋,又看了看地上黑袋子中没有处理过的马齿苋,陷入了沉思。 - 唐昭突然而来的工作电话,打断了午后的悠闲。 回到院子后,唐昭有些抱歉的对温月道:“工作紧急来不及送你们了,我已经叫司机过来接你们了。” “不用麻烦了,我已经叫到了网约车,挺方便的。” 唐昭点点头,临走时回过头,“温月,你采的野菜能分我些吗?” “当然。” 温月爽快道,“你也尝尝鲜。” 唐昭把一小包野菜放在副驾,挥手与温月告别。 “有事联系我。” 温月点点头。 看着车子走远后,潇潇一时有些没缓过劲儿。 “真般配啊。” 温月装作没有听清,往茶馆走去。 潇潇跟了上来,“月月姐,我觉得唐总对你真好。” 潇潇继续说道:“你没看到他,刚才在副驾驶上铺了一层纸,就为了把装野菜的脏兮兮的袋子放在上面。” 温月:“是吗?没注意。” 潇潇:“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上次颁奖礼我们车坏掉也是,你一个电话,不出三十分钟就来人接我们去现场了,简直比救援队都快……” 温月:“是吗,那挺快的。” 潇潇一拍巴掌,像是找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一样兴奋道:“月月姐,你是不是也对唐总有意思,只是羞于表达啊。” 温月怔住,心乱如麻。 她是,还是不是呢? 她和唐昭在十几岁就认识。 当时她刚在娱乐圈崭露头角,没有什么名气,靠的都是刘棘的一腔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