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镂空玉牌,中央刻有“宴”字,芃羽告诉她,拥有此牌者,相当于半个宴家人,宴家的泼天富贵,有她的一杯羹。 扶牙翻来覆去地看,深知这又是公良伒的手笔:“宴澄泓既已上岛,为何又急着走?” 芃羽投来一个认真的眼神,似乎早就在等她问这个问题了:“三日后,你便可知道了。” 她向来守信,说是三日就是三日,一早就端着先前备好的衣物首饰,来为她梳洗装扮,扶牙莫名信任她,妆容发饰都由着她去,看着她的一头秀发被挽起,也不起波澜。 扶牙在这三日中,摸清了那日侍女顾妨唤她“夫人”的原因,是公良伒为让她方便行事,给她编撰了一个已婚妇人的身份,丈夫是长年在外行商的,几年回不了一次家,夫妻之间只靠书信聊以慰藉,好在两人总角相识,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又彼此信任,寻常夫妻过不了的难关,于他们要容易些。 此番考虑的确周全,但扶牙总觉得,公良伒这么做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