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公道。 但叶二夫人一直就不喜欢她呀。 但赵满满知道今日才发现这个残酷滴事实。 “赵娘子,请你离开我家。” 赵满满晃了晃身子,拼命让自己保持清醒。 叶灼华的马车走远了,赵家人忙去追了。赵满满也不得不跟了上去。 她现在还有何颜面留在这里呢。 这样热闹的阵仗,大家都以为马新会生气,可他还是老样子,依旧和和气气的招待着客人们。 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这些事情。 “我娘子冰清玉洁,岂是赵家一句两句就可以污蔑的。” 就连谢九珠也佩服起他的光明磊落了。 “心胸如此阔朗,实乃大丈夫也。” 季莲实没想到叶眠雾还有那样一把子力气。 “那当然了,我早就想揍她了。哼。” 叶眠雾偷偷瞄了一眼谢九珠,小声问季莲实,“你娘不会因此讨厌我吧?” 虽说是小声,可叶眠雾的嗓门实在不算小。 不光是季莲实,谢九珠也听到了她的话。 笑着说,“比起以德报怨,我更喜欢睚眦必报呢。” “啊?” 叶眠雾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不算好性子呢,您说的不就是小气鬼吗?” “我倒觉得睚眦之怨必报才是好品行呢,总好过心里明明怨恨却要和颜悦色的人呢。” 就像她自己。 叶眠雾听了也笑起来,“您这么一说,我就觉得高兴了。” 她转头和季莲实说,“今日于我家是大喜呢,是双喜——不,三喜临门呢。” 季莲实不解,“叶夫子成亲是一喜,摆脱赵家是一喜。却不知还有一喜从何而来。” “还有一喜自然是你和大姐的拜师之喜了。” 一个爽朗的少年声音凑近,原来是叶狄南。 他相貌也只是寻常,可不知为何叫人见了便心生亲切,如沐春风。 连谢九珠心里也带了三分亲近之意去看他。 “拜师?能拜叶娘子为师,我真为莲实高兴,可就怕叶娘子只是一时戏言,等她回来,才知道这话作数否了。” 叶狄南知道季夫人在担心什么,他拍着胸脯保证,“我们叶家人一向说话算数,说出去的话从没有收回来的。季夫人您只用备好三礼,寻个黄道吉日让令爱上门来好了。” “真的?” 季莲实高兴得叫了出来,有了师徒之名,那她进玉京书院都事岂不是手到擒来。 “你这孩子,怎么一惊一乍的。” 谢九珠扯了扯季莲实的袖子,示意她安静。 “那我在这里先替三娘谢过叶夫子了。” 叶狄南又和谢九珠说了几句,然后教训起了叶眠雾。 说她不该踢赵满满的。 “伯母近些日子正给你相看呢,你今日这么一闹,还有谁敢娶你过门?” “不敢就不敢,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若是叫我这小女子一脚给吓破了胆,那也不用当男人了,自个儿割了入宫做太监去吧。” 叶狄南被她这话弄得满脸通红,“你胡说什么呢,这可不是在你自个儿院子里。” 谢九珠有些惊讶于这位叶小姐的性子,大胆但有趣。 叶眠雾满不在乎,“听就听去了,难道我还怕吗?” 周围的人早就开始指指点点了。但叶眠雾满不在乎。 “随他们说去吧,我就爱这么说,就爱这么干。” 她双手环胸,微微仰起下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样子。 “你爱说什么?也说给我听听啊?” “当然是——”叶眠雾话说了半截,终于意识到不对,她吓得转头看去。 果然是娘来了。 “娘,娘您怎么来了?我什么都没说啊,您听错了吧!” 这天下间总是一物降一物,天不怕地不怕的叶眠雾只怕她娘叶夫人。 “别别别,娘您别拧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 “你错了?你怎么会错呢,我看你以为自己个儿对得很嘛。” 叶夫人提着小女儿的耳朵就把她给拎走了。 徒留下众人在原地目瞪口呆。 叶狄南失笑道,“让各位见笑了,小妹她就是这么个性子呢。”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