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晋阳叫母亲调教一番也是一件好事。 “还有这等事?我竟不知。” 叶氏整日闭门待在佛堂里怎么会知道呢。 她看向宋妈妈。 “是有这么回事,今早采买上的人回来后还在厨房说嘴呢,说是夜里不敢出门了,怪吓人的。” 她见叶氏又拉着一张脸,赶紧又说,“老奴一听说了这件事就怕得慌,赶紧叫顾绮那小子去药铺里抓上几副安神的汤药去书院看看少爷了。这才没来得及给夫人您说呢。” “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兰庭的胆子哪有这么小。” “夫人说的是,都怪老奴大惊小怪。” 由不得她不大惊小怪,因为这几日竟有人凑到了顾绮身边想要打听当年的事情。 吓得她赶紧把顾绮打发走了,不许他回府。 “对了,也不知凶手抓住了没有。” 这个季瑛已去打听过了,“不要说凶手了,眼下就连死者是谁也不清楚呢。” “莫非是外地的异乡人?” 季瑛解释并非如此,只因那死者衣物被剥去又被划花了脸,实在看不出个什么。 “只怕是仇杀了,或者凶手不想别人知道死者是谁。” 九珠脸色煞白,该不会是六娘吧。 季夫人见九珠小脸发白知道她是吓着了。 “行了行了,好端端说这些做什么,都吓着九珠了。” 叶氏也说:“我看该喝安神汤的在这儿呢。” 宋妈妈表示从铺子里有多抓的安神汤,七姑娘熬药的炉子还热着呢,立马能再熬上一副。 九珠硬着头皮听他们谈论案件,心底却担心起六娘来。 不会那么糟吧。 屋外突然响起了月心的声音。 难道是来问六娘的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