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陈夫子看了看第一排,还是这两位用心,坐姿端正,专心致志,可造之材,又摸摸他的八字胡。 “同学们,可知这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垢也是何意?” 陈夫子试探性地看了看居然没人想回答他,气煞他也,刚打算开口解释,他就看见有人坐定不安“祝英台,你做什么,不好好听课,看来是知道它的意思吗?” “夫子,它的意思是指腐烂的木头不堪雕刻,粪土的墙面不可涂抹,这是孔圣人用来教会弟子读书要勤劳不要偷懒” “嗯,不错,坐下吧” 祝英台实在冤枉他总感觉这坐垫上有东西,本来想忍着却不想越来越痛。 “同学们——梁山伯你又怎么了,不好好坐着?” 祝英台一往下看恰巧发现下面居然是刺球,又往后看居然王蓝田那死样,她怎么不明白。 “先前我饶了祝英台,你,如今还这般不思进取,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垢也!” 其余众人立刻私下窃笑着,又给陈夫子惹毛“你看看,因为你,整个课堂纪律都乱了,本夫子罚你担满一缸水,你可服?” “学生领罚。” “夫子,学生斗胆进言,山伯之所以失礼,是因为有人往他的坐垫下放了刺球!” “简直胡言乱语,这里所有东西都是我和山长亲自布置的,我们又如何害他?”陈夫子看着祝英台明明是两兄弟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夫子!” “祝英台别以为你是祝家人我就不敢罚你,今天你当众顶撞夫子,罚你食堂一日值日你可满意?” 祝英台还想理论,梁山伯和荀巨伯拉着不让她说“学生,学生领罚。” 很快一节课又归于平静,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节课完了,祝英宜又在等马文才走。 “下次小心点,你再走心,我不一定看到。”马文才收拾好书,冷不丁扔下一句话。 “啊?!”他居然在帮她。 “谢谢。”祝英宜真心感谢道,很快马文才就离开了。 “你和巨伯拉我干什么,明明不是我们的错,你认什么罚?” “夫子本来就在气头上,再说我们本来确实扰乱了课堂纪律,争执不休到时也会影响祝兄你的品状排行。” “你,是我冲动了。”她看着他虽然不知道她是女儿身,但是他把她当挚友看,敢为她出头,也会想英宜那般为她考虑周全。 祝英宜就在前面留了一小会就发现他们又不一样了。 她好奇地看看梁山伯,他也只是笑笑。 她又看看守在旁边的荀巨伯,他给她讲了事情经过,心下惊到,祝英台居然肯听梁山伯的。 不过她倒是不能看着他们白白受罚,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他们坐垫,从外表下看不出来什么,咋一坐没没什么,可是一旦久坐里面刺球的尖刺就出来了,好毒的心思。 如果坐的人坚持坐着,那么他必定要被伤到,如果他坚持说有问题,垫子是学院准备的,他就是在怀疑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