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4串里脊肉,剩下的这个..这个来双份” 老板熟练地把菜放到铁板上,洒上些许调料,弥漫出香气。 安怡端着盘子,一路小跑过来,放在桌上后又要了2瓶可乐,一杯加冰,一杯不加。 徐澄看到这场景玩笑道:“小心今晚住厕所里。” 安怡两手拿串笑眯眯的,“你别诅咒我啊。喏,给你可乐。” 徐澄伸手接过,打开罐盖,小口小口喝起来。晚风拂过每个人,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都这么清淡了,还是不能吃嘛?”安怡问。 “徐澄,你最近有好好吃药吧?” 徐澄撑着下巴点了点头。 安怡撅着嘴巴,“以前我就跟你说过不要不吃饭,现在好了吧,居然会有人不能吃辣,像个可怜虫一样。” “对了,徐小妹...潘国钟快要出狱了,你知道吧?” “知道,日历写着呢。” 气氛突然冷下来。 “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来之前打了通电话让你哥来接,账我买了,你乖乖在这吃别乱跑,等会你哥找不到你,我先回去了。” 安怡还想说些什么,但人已经走很远了,只好大声嚷嚷:“注意安全啊!” 徐澄低头走着夜路,全然不顾其他,任凭夜风如刀割一样吹打她的身体。 那些久远延绵的事,撩拨起了看似平静的心湖,或许不再悲伤,却也无法快乐。 回到家,芸春工作去了,房子寂静的好像没有一点烟火气息,冷冰冰的,徐澄看着只觉得寂寞,心脏压抑难受。到卧室打开抽屉,拿出药瓶吞下了药丸。 ‘第几瓶,不记得了,盒里的药不剩几粒了。’ 徐澄冲掉了身上的烧烤味,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才靠着窗台打响了电话。 “喂,许医生我药快没了。” “说了多少次,你别把药当饭吃啊....你现在情况不是很好啊,还是那句话想通了就来,药物只会控制你神经,该受的刺激挡不住。” “再过几天我就18了。” “徐澄你永远不是一个人,安怡,我们都在,花费的时间精力不能白费。前几天小董还问我你怎么样了。” “挺好的,替我谢谢他挂念。” “哎,药的话等我有时间找你,用不了多久。” “好。” 电话挂断后,徐澄踏进卧室。 【胡言乱语:岁月蹉跎,理想的翅膀永远飞不过现实的伎俩,双臂再坚强,也有折翼的飞鸟。未知的,只是寻觅中的渴望迷途,只是短暂的怅惘。 但它们从未停止过,思绪的幻想和仰望的目光,我知道它们不甘心。 在千千万万个不幸版的原生家庭中,爱是性,是婚姻,是昏晨的吻,是孩子,但绝不是责任。 我胸中翻涌着剧烈的痛苦和怒火。我不会成为像母亲如此怜私的人,我不要嫁给像父亲淡漠的人,哪怕孜然一身。 我要摆脱,我要热烈,我要自由,我要幸福,我要变成海风席卷地球,我要变成乌龟做最坚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