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漓。瓦让把事情的经过简要告知,“你和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胡玛姆很是疑惑。“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苏罗漓说:“感染瘟毒毫无征兆,只有发作才看得出来,她在格奈乌斯城呆了几日,想必已经接触不少带毒空气,我光看她的外表也确实看不来她是否有染病啊。” “可事实是她回来国都也没见发病,” 胡玛姆指着门口说:“说明她没染病。”“她若胸怀大度也罢,若耿耿于怀,你就是诅咒。” 这话恰好说中心事,苏罗漓一言不发,心想鬼懂得她接下来又要想什么法子整我…… “首席侍医。”侍卫拿着宫里寄来的信走进侍医院:“童格罗迦亲王家的二王子邀你去喝茶谈心呢?” “父王既然已经知道格奈乌斯城的瘟疫是由于杀猫引起,”黎帕那来到国王寝宫的书房质问陀阇迦:“那我想请问,你可只知道杀猫的根源是什么?”陀阇迦细细想了想:“我听国相说了,是一种叫做偶像教的□□?” 黎帕那走上前一步,正色说:“我恳请父王下令,取缔邪恶的偶像教!”“这个。”陀阇迦觉得比较难办,因为楼兰自建国以来一直实行宗教自由信仰自由的政策历朝历代从未出现过取缔某个宗教的先例。“啊哈,你还在犹豫?”黎帕那说:“如不把偶像教彻底铲除迟早还会死灰复燃,谁也无法保证瘟疫何时卷土重来!!” 陀阇迦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国王!”盖尤斯急冲冲地跑进来:“微臣……”陀阇迦不等他开口,先哼了一声,“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还有脸来!”盖尤斯说自己是有要事相求。 陀阇迦冷冷地问:“什么要求?说。”盖尤斯看了站在书桌旁边的黎帕那一眼,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嫡公主火烧格奈乌斯城,虽然说消灭了瘟疫但也给百姓们造成非常严重的财产损失。”“要知道,这八十七间店铺以及一百三十间民房……大约四分之一的建筑啊,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明白了,他来找本王索赔的。哪有这么简单。本王得让国相清算国库账目才能做出打算。陀阇迦捏着下巴,思考片刻对盖尤斯说:“你先回去。本王要召集群臣商讨再决定。” “取缔□□,必须采取一种招供从宽,抗拒从严,立功赎罪之策略,对于拒招或隐瞒,庇护□□徒的歹人进行严刑拷问,但是只能用刑一次而且不得超过半个时辰,待认罪或定罪以后就可以当众宣判处罚,轻者责令祷告悔罪病没收一切财产,以断其宣扬□□的经费,重者判处有期徒刑或终身□□。对于那些拒绝悔改的顽劣之徒则立即处以火刑烧死。至于认罪后故态复萌的奸诈之人,若再次收押只有死路一条……望我臣民引以为戒。 楼兰国王诏书” 王族亲贵大臣们再次来到阖宫时陀阇迦把拟写好的取缔□□诏书交与塔卡尔让其当众念读。“怎么样。”陀阇迦坐在王椅之上询问:“你们还有什么高见吗。” “噢,噢,”塔卡尔说:“高见是没有。不过这取缔□□的事,我们就得考虑在格奈乌斯城宣扬佛学。”“对对,”费萨尔插话说:“为什么那里的刁民会信奉邪门玩意儿,就是因为没有建造佛塔佛寺!”“楼兰国内所有佛塔佛寺都建在国都里面,其余五座城邑和若干村落的百姓都是适时进入国都拜佛。”索芒说:“塔卡尔若按照你的想法我们莫非也得考虑在格奈乌斯城也修建佛塔佛寺?” 加西亚叫苦道:“这个月我们各位亲王才刚刚从采邑征收粮税上交国库,若在格奈乌斯修佛寺佛塔,又得花掉多少钱?!” “关于格奈乌斯城失火索赔之事,”国相古里甲说:“国王让老臣清算国库的账目……”陀阇迦扭头看他问:“算得如何?”古里甲微微弓下腰身小声说:“国库现有金币五万盎,银币和铜币各三万盎。重建格奈乌斯城四分之一的建筑大概需要二万金币。”“你以为仅仅是二万盎金币而已吗?”陀阇迦有些心烦:“还有那么多人的损失补偿呢?” “一百三十间民宅,”古里甲想了想,“那就按人头,发放一斗铜币。”“没这么简单!”陀阇迦的声音原本很小,兴许是情绪激动的缘故逐渐变大让阖宫里的每一个人都听清楚:“本王还寻思着救济穆再排尔那些贱民,出钱帮助他们盖房子。” 古里甲睁大眼睛说,“这可是一个艰难任务啊!让穆再排尔每户都盖房子。真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始终一言不发的桑古伊听到这里悄悄侧过脸向旁人投出意味深长的眼色。“若不能为百姓造福,妄为楼兰国王。”陀阇迦下定了决心,猛拍王椅扶手下令:“从即刻起,本王每日只食一顿!” “国王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吾日耶提把听到的讯息告诉黎帕那:“他真的开始一日食一顿了。”“傻子。又犯傻。”黎帕那把手中的鸡食扔在地上,“上次说什么修建公主府,结果搞得全上下不能吃肉。”“这次又带头一日食一顿!” 吾日耶提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