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份人尽皆知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父皇竟是视而不见。
“废了的皇子,与被打了七寸的蛇无异。他想依附谁,便依附吧,左右不过是求个生罢。”时德妃对李璁戒心不大,对项淑妃同样是满心满眼的瞧不起,“与淑妃,倒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淑妃自打七皇弟废了,便处处示弱,想谋求个依靠,倒也可以理解,而七皇弟……”李珞没再继续往下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总有种不太踏实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情被他忽略掉了,“母妃,儿臣觉得七皇弟虽是残了,可到底还是父皇的骨血,还是大魏的七殿下。”
“你是想说,七皇子投靠二皇子,除了求生之外,尚还有其他目的?”时德妃听出李珞的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