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这回没让孟十三等太久,在孟十三用过夕食之后,她就回到了孟府。
她禀道:“小姐,奴婢没见到崔七公子,金掌柜说崔七公子谁也不想见,故而谁也不能打扰。只金掌柜同奴婢说,大夫说崔七公子的病来得迅猛,尽因近来一段时日,先从京城到金陵,又从金陵到京城,一去一回都很急,吃喝住行都不精细,崔七公子金贵,却来回都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如此之下,崔七公子的身体已然是疲惫至极,加之小姐的那一番锤打,把崔七公子的一片心锤打得鲜血淋漓。一时之间,崔七公子身心俱挫,方会顷刻之间就病倒了。”
“金掌柜是在怪小姐说了真话儿?”宝珠问道。
赏春也听出此意来,也等着风筝的回答。
“是在怪我。”孟十三替风筝答道,“可便是金掌柜怪我,我也不后悔今日说了那些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