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便怪不得大表哥会同意大舅母为他寻的余家小姐的这门亲了。”李璁不亲近项宇,便是尽因此由。
项宇无心仕途,读书也只是为了难能够吟诗作对,能够附庸风雅,自诩高人一等罢。
说白了,他这个大表哥,实则就是披着一身儿女情长的袍服,于此俗世之中任由浮浮沉沉。
可他这个大表哥也不想想,如若有朝一日分家,项府两房各过各的,大舅舅尚在官场便罢,如若身上再无那一身官袍,大表哥如何还能终日无忧无虑的风花雪月?
相比起大表哥,眼前的二表哥,便清醒得多。
人与人相交,总得一起往上,而非一同往下。
特别是处在他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