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小玩意眼睛会发红光,还能在桌子上走来走去,并且转圈,时不时发出类似黑武士的声音。两个男孩像是12岁一样,盯着它在桌子上走来走去,并且故意设置障碍让它摔跤。 当它摔倒的时候,他们就会欢呼。 “呜呼!” 乔琳下楼时看到的就是他们两个正围着那个机器人作怪,而罗拉在一旁安静地玩魔方。 “好吧,孩子们,”乔琳站在楼梯上张开双臂大声说,“是时候出发了!” 1993年4月1日,紫色天鹅绒乐队出现在了旧金山,在福特露天剧场做了他们离开美国前的最后一场现场表演。 参加了那场表演的观众在二十年后仍然能回忆起乔琳在表演《疯狂爱人》时撞在了麦克风架上,然后这位主唱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大笑着对台下的三千名观众说:“我爱你们,你们真的很棒!” 1993年4月4日,紫色天鹅绒抵达了伦敦,开始了《非法宿醉》世界巡演的第一站。 他们的第一场表演是在伦敦的MTV电视台表演的,他们在电视上唱了5首来自《非法宿醉》的歌。第二场表演则是在英国BBC流行音乐节目Top of the Pops上,表演了目前榜单上排名第2位的《荒诞》。 《荒诞》是《非法宿醉》专辑内目前在英国榜单上排名最高的商业单曲。尽管专辑本身很能打,连续十三周排名第一,但是在单曲方面,《荒诞》的第二已经是他们目前取得的最好成绩了。 连续在电视台进行表演已经让乔琳的心态非常爆炸了,她更想见到现场的观众而不是看着镜头唱歌。如果不是萨姆跟电视台力争,有的电视台甚至想让他们配合假唱。 再加上她刚刚在电话里跟远在洛杉矶的男友吵完架,这也就不难解释她在剧场后台第一次遇到他们的合作乐队模糊时表现出的那个态度。 当那个乐队的四个男孩走过来礼貌性地打招呼时,她只是扬了扬下巴说“祝你们表现顺利”就走开了,甚至没有认真听他们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对不起,”史蒂夫在乔琳走开后打着圆场,“她还没清醒,我们很乐意跟你们一起巡演。” 罗德则冲着男孩们开玩笑说:“你瞧,只要别惹恼乔就行,通常她没事,只是有的时候,她就像是核弹。” “他在开玩笑,”史蒂夫迅速踹了罗德一脚,“我觉得我们会相处得不错的,我们听了你们的歌,有些令我们印象深刻。” “谢谢,”模糊乐队的主唱戴蒙·亚邦点了点头,“我们也希望这样。” 两支乐队用一种伪装出的和谐状态马上就要完成初次碰面了,这时候罗德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知道的,我们有两个女孩,所以我们的孩子们要用更大的那间更衣室,我觉得你们应该没有不同意见吧,对吧?” 戴蒙只能干巴巴地点了下头。 罗德满意地点了下头,“酷,我们会相处得不错的,你们可以从我们的啤酒箱里拿酒,只是别碰乔琳的红酒箱就行了,你们不会想知道她的反应的。” 罗拉在跟模糊的男孩们打完招呼后就离开去更衣室看乔琳去了,他们不能有个上台后还在发脾气的主唱。 她靠在门后,观察着正趴在化妆台上的乔琳。 “你还好吗,甜心?” 乔琳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自己眼圈通红,感觉像是狠狠哭过。 “我还好,”她平静地在眼睛周围加了点遮瑕,“我只是很容易看起来像是哭过,我的皮肤太薄了。” “你们吵架了吗?” “不完全算是。你知道吗,”乔琳被气笑了,“阿方索往我家寄了一条该死的贵得要命的钻石项链,还有一张卡片该死的写着‘给我的公主’,他完全就是故意的,他知道我们在巡演,保罗在帮我收信。罗拉,如果你是保罗,你会是什么感觉?” “……被挑衅了?” “我不怪他会生气,可我也没法忍受他生气,”乔琳苦笑着,“他有种坏脾气,我简直没法忍受。” “所以你们吵架了?” “是的。” 乔琳沉默了一下,然后扭头对着罗拉笑了一下,“别担心,我会很好的,只是男孩而已。”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就要上台了。” “我知道。我很快就好。” 五分钟后,乔琳把面前的牛奶一饮而尽,重新涂好口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微笑。她突然想到了刚刚相遇的模糊乐队,决定去弥补一下第一次相遇时的尴尬。 她走到他们的更衣室旁时发现男孩们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