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御疏影沒好氣,便也懶得理他,卻突然之間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攬住了腰,抱到了一個溫熱的東西上。 她才發現她竟坐在了墨者的大腿上,柳腰則被墨者的大手纏緊。 男人望著自己,眼神裡有一種御疏影看不明白的傷情。 「白栩,在裡頭。」墨者望著御疏影,像是被石頭壓住了呼吸似的,他奮力地才說出這句話。 白栩?她有些訝異,卻也有些不明白。 「我們今天是要跟他一起吃飯嗎?你怎麼不早說?」御疏影張著眼,睫毛撲簌簌的。 墨者沈默些許,便回:「不,只有妳。」說完,御疏影感覺到墨者的掌心用力,她幾乎整個人都貼在墨者的胸膛前,像是要被他按進了身子裡。 她小手輕推墨者的胸膛,御疏影知道墨者又要揩她油了。 她腳尖著地,準備落跑,卻一把被墨者抓住了欲推開他的手,手被抓住的瞬間,墨者的吻便覆下。 他深深地吻著她,吸取著她的甜香,御疏影手被抓住,推不開墨者,她被男人強而有力的深吻壓制得快吸不到空氣。 御疏影輕咬墨者的下唇,想要制止他,卻更勾起了墨者的慾望。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聽見了了肅禾的傳喚,墨者才放開身前被吻得滿臉紅暈的女人。 御疏影每次被墨者親吻,都覺得自己像是溺水似的難以呼吸。 她調整著氣息,以為結束了,沒想到墨者低下身子,在她耳邊吹氣,她直打哆嗦,還來不及逃跑,墨者吻住了她的耳垂,御疏影全身打了個顫。 但她卻像沒了力氣般,兩手只能抵住墨者寬闊的胸膛,自己卻動彈不得。 好在墨者並沒有繼續,他只是輕吻了她的耳垂,看著她耳間的桃花耳墜,便完全放開了她,大掌也不再纏繞著她的細腰。 御疏影紅透了臉,這會兒耳根子更紅了,她羞答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心想著這種羞恥,總有一天她絕對也要讓墨者嚐嚐! 知道男人鬆了手,她趕緊下了馬車。 肅禾扶她下車也看見了面色通紅的御疏影,他大抵猜到方才馬車裡的碰撞是怎麼回事了。 御疏影清了清痰,抬頭望向了那寫著「萬鴉樓」三個大字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