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谢时宴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他看到报道时恨不得马上到许诺身边,“我不是和你说过这件事我会处理吗?你在做什么,真出事怎么办?” “学姐,我先出去给你办手续。”楚楚说完赶紧溜了。 许诺瞧着谢时宴西装革履,手上似乎还拿着一份文件,她有些愧疚,“我也是灵机一动。” 谢时宴气笑了,“灵机一动,就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谢时宴坐在病床边,仔细观察许诺,见她已无大碍,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放下。 “我没开玩笑,我就是突然来大姨妈了吗,顺势而为。”许诺小声争辩。 谢时宴一噎,似乎没料到是这个原因,他轻咳了咳,冷不防瞥见许诺胳膊有些泛红,他轻轻握住许诺的手,抬起来细瞧,“这是怎么弄的?” 许诺低头看了下,不以为然道,“可能是孟鹤抓的。”谢时宴不说她都没在意。 “他抓你?”谢时宴青筋暴起。 “小事,他想赶我去教室外,我没动,他就生气了。”许诺没提自己写举报信的事,因为谢时宴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插手,可她非但不听,还激怒了对方。 谢时宴叹了口气,他早该知道许诺不会老老实实听他的话,“算了,接下来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别再插手了,等你回学校,一切就会过去。” 许诺有些愧疚,“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谢时宴握着许诺的手,那双手修长白皙,很是漂亮,他十指相扣,坚定地看着许诺,“什么叫给我添麻烦,我们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瞬间许诺心跳如雷,说不感动是假的,一个高富帅给你表白,她怎能不激动,“嗯。” 去而复还的楚楚见病房里气氛如常,甚至还有粉红色泡泡,暗叹自己回来的时间无比正确,“学姐,都办好了。” “谢谢。”谢时宴看着楚楚说道。 “学姐夫客气了。”楚楚摆摆手,她现在正在导一部戏,而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还是许诺给的,她做的这些算什么。 “学姐夫?”谢时宴被这称呼弄得一愣。 “你是我学姐的丈夫,就是学姐夫。”楚楚解释着。 谢时宴忽而笑出声,他喜欢这个称呼,“听说你在和余绕绕拍戏,我们公司正打算扩展这方面业务,你们还差投资吗?” “需要,非常需要!”楚楚忙不迭地点头。 楚楚现在导的戏是一部小成本的网剧,演员也是表演学院的新生,服化道更是能省则省,但是剧本好,楚楚觉得一定会大赚一笔的,但如果谢时宴投资,她可以把剧做的更精良。 谢时宴递了张名片给楚楚,“打这个电话,就说是我交代的。” “好嘞!学姐夫。” 许诺身体虽无大碍,但为了把戏做足,她还是在医院躺了好些天。 舆论的压力虽然大,但没几天孟鹤还是出来活动,甚至有人开始给他洗白,称他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好老师,拉扯学生不过是恨铁不成钢,更言明许诺上课忤逆师长,孟鹤也是为了许诺好。 事情反转得出乎意料,许诺在病床上刷着手机气笑了。 “学姐,我听说是赵志诚写的。”楚楚啃着苹果,咬牙切齿地说道,“A大谁人不知孟鹤的德行,竟然还有人给他洗白。” 许诺一听是赵志诚也不意外,这家伙无利不起早,说不定借此机会搭上孟鹤。 “学姐,现在怎么办?那个赵志诚还放出你上课刷手机的照片,还把你和孟鹤吵架的视频剪辑编排一番,外人不知道的都在说你。”楚楚越说越气,恨不得冲过去打赵志诚一顿。 “放心吧,没事的。”话虽然这么说,但许诺还是气不过,她打开直播间,坐在病床上开始抽抽嗒嗒地直播,声泪俱下地控诉孟鹤的所作所为,甚至最后还呼吁那些受到他迫害的同学勇敢站出来。 “哪个学校没有这样的人渣老师,我认识一个师姐就是这样抑郁的。” “是啊,我也遇到过,好在我够刚,挺了过来。” “主播怎么证明,万一是你自导自演的呢?我听说那个教授学术一流,平时也是乐于助人,而且还资助了不少贫困生。” “就是,主播别是恶人先告状吧!” 许诺翻着评论,气得鼻子都歪了,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颠倒黑白。 还不等她说话,她的榜一大哥突然上线,一系列常规操作,不停地给她刷火箭,然后一直没说过话的榜一大哥突然发了条评论。 评论很长,全都是孟鹤犯罪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