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换言之就是不长嘴,即便是确实有关心对方,也不愿表现出来,而是指望对方“细心”的发现。
这能发现个寂寞啊,康熙这人年纪大了后,坏的东西能脑补个一百八十集,好的不做明显些他都不放在心上。
这么下来父子两个的关系不晓得多僵硬,而太子连一个帮着他从中斡旋的母亲亦或者向着他的嫔妃都没有。
父子俩互有怨气的情况下,康熙都远没有从前那么“偏心”了,前些日子还因太子的奶娘之子因为和旗人争地打死了人而将其收监判了斩监候。
换做父子两个没闹别扭的时候,即便是那会儿正在查非法圈地,太子也不至于护不住。
这会儿则纯纯是护坏了,本身就是十恶不赦的
事儿,你当太子的还护,肯定是这恶人带坏了我儿子。
也正因这些事情,大阿哥可以说是意气风发,这穿小鞋的手段一套一套的,站在严绮云的角度,可以说看不出一点当年她刚认识的熊孩子那模样。
从前胤褆熊归熊,却并非如此尖锐的性格,哪怕和太子争斗,也是有些兄弟间不服气的意思。
那会儿康熙若是能好好的尽了一个爹的责任,解开这些心结,未必到这种兄弟阋墙的地步。
四阿哥和八阿哥如今还是一个跟着太子一个跟着大阿哥,两人这会儿也是朝上能做些实事的,虽说各有立场,但也没到水火不容。
至于胤祈,自打得了这淮郡王的爵位,当时又因太子阴差阳错的没去兵部,也没沾惹什么兵权,反倒是有些逍遥王爷的味道。
当然,所谓的逍遥只是他表面不太卷,交给他的事儿一般都能以很高的效率完成。
甚至经常有闲心京城内外到处玩耍,生意做的也越来越大,看着就是一副名利于我如闲云的样子。
因而他虽然没有站队谁,却也不算最招眼的那一批,甚至连“对家”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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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绮云走在淮郡王府,对府中的环境布置还是很满意的,不愧是当初她和胤祈商量了那么久,几次修改甚至推翻重来做好的规划。
如今走在实地确实是格外的合心。
严绮云在心中默默盘算了一番,这辈子康熙看不出太能活的迹象,也不知道哪里差了几环,总之征讨噶尔丹的战役过后,他也算大小病不断。
若是她愿意拿出黑科技的药来,说不定有些积年旧疾还能根治,可严绮云是没这么“大方”。
虽说这么多年共同语言是有一丢丢,学术方面也有很多话能说说,康熙死了她也能流出几滴眼泪,但她一定扑着压在棺材盖上哭。
这要是起尸了就不好。
玩笑归玩笑,其实她也就是冷眼旁观,倒是并没有下黑手做些什么,最多就是扇了一下蝴蝶的翅膀。
整个淮郡王府这会儿喜气洋洋的,往来的侍从宫人如流水,即便忙碌,路过严绮云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行礼。
其实严绮云也只是借着帮儿子操持大婚的借口来淮郡王府住一段时间,胤祈是个有成算的人,对自己的婚礼他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还有礼官。
她最多就是起到一个坐镇的作用。
“邵恒,安排的如何了?”严绮云在正院看见了熟人,便招了招手,唤他过来询问进度。
他是胤祈身边的管事大太监,不过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出来,当年在严绮云身边待过一段时间,后面因为确实机灵又会办事,加上深受严绮云的管理制度影响,直接被胤祈讨要到手下干活。
如今正是胤祈的心腹。
即便他现在的主子是胤祈,见了严绮云仍旧是欣喜加恭敬的,毕竟若非一开始跟了严绮云这个主子,他根本没有读书的可能性,更是没机会被看重发挥自己的才能。
“回主子娘娘的话,大体已收拾妥当,不日爷和福晋的婚礼府上定然万无一失。”邵恒拍着胸脯保证道。
严绮云对于自己和胤祈两个人加在一起的眼光还是信任的,闻言便点点头,道:“成,事情你拿捏着办,胤祈如今事忙,你若是有拿不住的事儿,尽快去绮云阁寻我便是。”
“是,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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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云阁是胤祈在淮郡王府辟出的一个院落,专门留给严绮云的,即便他并不觉得严绮云有机会常常来王府住,但是地方却还是准备了。
那院落虽然偏一些,但是不论大小还是布置,都不比正院小多少。
主要还是王府的地却是不小,胤祈女人又少,而且他给亲娘留块地方也没人有异议,甚至还落了个孝顺的名声,也不算坏事吧。
严绮云溜达着就回了绮云阁,里头有一池活水,池边种着细柳,微风下轻轻飘荡。
因为这院落注定了不会经常有人住,所以种的都是些好养护的多年生植物,也省下不少日常养护的银钱。
不过即便没有在畅春园的宫苑雅致华丽,严绮云却还是觉得在这里反倒是会轻松些。
可惜,也就只能再住个五天,五天后就是胤祈大婚,婚礼后府中有福晋操心,她肯定是要和康熙一块儿回宫的。
康熙也就许了这几日她在外头,就这还隔三差五的叫人送信来,年纪越大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