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yoshiki?” 悦耳的吉他声从村山指尖流出,只两个和弦裘球就听出了他在弹《虹》。 虽然节奏把控不是很好但还算流畅,看得出练了一段时间,裘球觉得自己哭得还没缓过来,这种氛围下居然想到这个。 村山说话的嗓音就很特别,二十多岁的人了说话奶里奶气的,还喜欢拖长语调,一股黏糊糊的劲,唱歌的时候认真了起来,没有过多技巧全是感情投入的歌声低沉悦耳。 裘球眼眶有些酸,晶莹的泪珠落到衣襟上,溅起一小滩小水花。 黑猫在为花唱歌。 きつく結んだ目が 宛如紧紧相系的绳结 解けないように 不会轻易松开那般 かたく繋いだ手を 我们紧紧相牵的双手 離さないから 也不会轻易放开 “昨天那部电影说‘开始,是结束的开始’”村山上前一步蹲在了坐着的裘球面前,“猫猫,我们不会有结束,但是会有新的开始。” 村山拿起来裘球脖子上挂着的平安锁,把自己手链上的钥匙插进去,“咔哒”一声锁开了。 裘球视线被泪水覆盖得朦胧,在她愣愣的接过小锁里掉出来的东西时听见了村山说—— “猫猫,你愿意嫁给我吗?” 手中的钻戒被阳台透过的光照耀,戒指上镶嵌的钻石仿佛也在发着光,把村山的眼睛也闪出了泪花。 裘球扬起笑眼中噙着泪,娇嗔道:“本喵同意你作为终身铲屎官的请求,还不给人家戴上?” 村山将戒指戴在了裘球的无名指上,伸手抱住了她。 “我从来没有养过猫,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想养一只。” “本喵同意你作为终身铲屎官的请求。” 村山在裘球22岁的盛夏递交了他们的结婚申请。 花永远属于黑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