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在床边,跟他说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 流川枫把那些东西全部放进了衣柜,他才不需要这些白痴的玩偶。 流川枫想,或许,是小时候太嫌弃抱玩偶了,长大了才这么想抱花音,也很想牵着花音的手。 这么一想,他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边蹭了蹭。 花音双眼深邃,皮肤特别白。闭上眼后,能看见眼睛下面,有淡淡一圈青黑。 为了湘北队,她一定很辛苦——那是之前,以后,她有他。 流川枫坐在地毯上,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事,一动不动,很认真地在看着她。 眉目沉静冷淡,不急不躁,还有一种一切具在掌握之中的极强自信。 看到花音接受了“告白者”的咖啡,并跟对方有说有笑的,他的理智彻底崩掉。 危机感仿佛飓风,瞬间席卷了他的思维—— 他无法承受失去花音的代价,即使只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雄性对雌性的绝对占有权彻底被激发,仿佛刻在骨子里,本能地动用800个心眼子来捍卫自己的领土。 他必须主动发起进攻。 得知自己发烧那一瞬间,原本单纯的大脑,已经飞速旋转了800次。 他在赌—— 面对他的脆弱,她是不是无动于衷。 如果,她在意,他会伺机而动,把握这个好时机,变成猫,变成虎,变成被被雨淋得湿透的狗狗。 如果,她不会。 他会继续创作无数种可能性。 他也不认为有什么错。 他只觉得—— 不惜一切代价,这个人必须是他的。 …… 花音迷糊,半睁着眼打量周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什么抓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