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眼睛也红红的。 看着就好像跟簪子打了一架,但是还没打的过簪子, 看来他这个漠北王妃不太聪慧的模样,长叹了一口气,之前怎么会就怀疑她呢? 就这样的脑子,能做出什么伤害漠北的事情啊。 赫连钰上前一步,说道:“我来帮你吧!” 颜禾的身体立即后倾了一点 ,说道:“不用不用,我今晚带着睡。” 赫连钰:“……” 亏她想的出来。 赫连钰有些无语:“你是对你的头发太自信了,还是对簪子太自信了,睡着一宿,第二天你的头发至少没一半。” 颜禾在心中默默地回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对头发和簪子都自信呢? 一个优秀的公主,平等的相信每一个东西 !和人! 可颜禾也知道和赫连钰说的没有错。 等赫连钰再次开口的时候,颜禾乖乖的做了过去。 赫连钰看着跟头发缠绕在一起的簪子,气的额头的青筋都涌现了出来,能让头发和簪子难舍难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本事。 赫连钰深吸一口气,开始给颜禾拆了起来。 刚碰到一个簪子,坐着的颜禾就是一道惊呼,赫连钰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疼了。” 守在殿门外的嬷嬷,原本听着毫无动静的屋内,还觉得纳闷,现在听到了王上和王妃的动静,才放下了悬起来的心,这才是应该有的动静。 颜禾有些心虚的说道:“不疼……但是有些怕疼。” 这堪称绕口令的话,让赫连钰反应了几秒,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手刚搭上去的瞬间是不疼的,但是由于之前颜禾对自己下手太狠,已经疼的有些条件反射了,所以现在他的手刚搭上去的时候,颜禾就会感到害怕。 赫连钰安慰性的拍了拍颜禾的肩膀,说道:“放心,别怕,我会轻一点。” 颜禾:怎么感觉这个对话有些怪怪的,但是找不出证据? 颜禾点了点头。 被颜禾这么一搞,赫连钰也有些紧张,生怕弄疼了他矜贵的王妃。 只好小心翼翼的抽出一缕又一缕的秀发,将它们与簪子分开。 处理了很长时间,才弄下来第一个簪子。 赫连钰将簪子放在梳妆台时候,从铜镜中看到颜禾已经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嘴唇也有些微张着。 赫连钰一时之间有些看呆了,虽然颜禾是敌国的人,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确实是长在他的审美上。 赫连钰看着睡得香扑扑的颜禾,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还挺没心没肺的。 没办法,谁让他就是娶了她当王妃呢。 只要接着任劳任怨的给笨王妃拆簪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头发缠绕的最后一个簪子被赫连钰放在了案台上。 总算拆完了。 处在睡梦中的颜禾躺在椅子上及其的不舒服,有些难受的蹙起了眉。 赫连钰见状,干脆好人做到底,一弯腰,直接将颜禾打横抱了起来。 颜禾感觉没那么硬了,蹙起来的眉毛,立马舒展了起来,甚至还往赫连钰的怀里钻了钻。 赫连钰感受着怀中轻的要命的颜禾,有些无奈的朝着床榻走去,随手将之前染上鲜血的帕子丢在地上,然后将颜禾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又顺手给她盖上了被子。 趁着颜禾睡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前提下,赫连钰将腰间的匕首重新拿了出来,动作十分小心的,在颜禾的头上割下来一缕头发,紧紧地攥在手里。 早在给她拆簪子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下一秒,赫连钰又用匕首割下来一缕自己的头发,将两缕头发,小心的缠绕在一起,有些笨拙的编出来一个同心结。 拜天地,掀开头,同心结。 这婚就算是成了。 赫连钰紧紧攥着手中的同心结,看着睡得十分惬意的颜禾,希望你我的婚姻能如这同心结一样,永不分离。 同时,也希望你,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伤害漠北,伤害百姓的事情。 两国交战,自古以来阴谋阳谋便数不胜数,但百姓到底之无故的。 你若真想做什么大可以冲我来,千万不要打着为百姓种植粮食的名义,伤害百姓。 良久之后,赫连钰起身将屋内的蜡烛熄灭了,趁着夜深人静、无人注意的时候,悄然将那枚同心结放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