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华胥氏定居在山海部落,少康经常去向殷太请教天文之事。 一日,少康问殷太:“一年有三百六十五日,可曾有十二个月?” 殷太茫然道:“在下愚见,一年只有四季之别,不知月为何物?” 少康道:“日有远近之别,月有阴晴圆缺,每一次圆缺便是一月。” “那这月与日有何关系?”殷太问。 “以年计时太长,以日计时太短,以月计时则介于两者之间,取长补短,互为补充。” 殷太听闻少康说出了年月日的特点来,沉思良久。 原来华胥氏先民只知道从日出到日落循环往复为一日,日影长短一次为一年,从来没有想过用月相来计日的。 少康当然知道一个月有多少天,为了让殷太更加明白月的用途,耐住性子和其讨论此事。 殷太笑道:“素来只知太阳远近可定一年四季,今大头领提出月相变化定出一个朔望月来,大头领果然是聪明至极,佩服!” “过奖了。我只是粗略懂得些而已,哪里及得上你们熟知天文。” 少康谦虚地笑了笑,要不是自己穿越过来,自愧不如华胥氏。 又道:“我只是有个想法,要实现还要靠你们。一月有多少天,一年有多少月,就请你们多多辛苦一下,演算演算。” 少康的本意是养殖场、盐场、窑厂、种植、渔猎等作业人员,不能无休止地干活,也要休息,最好是一月休息一次。 在没有历法的年代里,没有可靠的计时方法,人们只能靠季节交替休息,该方式的弊端是季节变化慢,人们离开家一次在回去就要半年之久,精神上肉和体上难免会出现一些问题。 观察月相变化并非难事,经过殷太的努力,很快算出一个朔望月大约为二十九到三十个太阳日,并非整数日。 殷太将实情告诉少康,少康说:“为了凑整数,不如就将每月定出不同的天数,大月三十日,小月二十九日,这样就能满足月相变化的要求了,不必拘泥于每月天数相同。” “如此,一年之中有几月?”少康问。 殷太算了算,说道:“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十二月是三百五十四天,还零十一天。” “竟然相差十一天。“少康叹息道。 我们都知道阴历和阳历是有差距的,每隔几年为了调正这个误差,就会增肌一个闰月来。 少康毫不隐晦的说:“一年十二个月,隔几年增加一个月,这样就能扯平天数了。” 殷太吃了一惊:“那一年的天数就会有多有少了!” “有什么关系呢?就像月份一样,有大有小。”少康笑了。 殷太虽然不理解少康的用意,也得附和着点头。 阴阳历不是短时间制定出来的,需要经过长时间的积累和摸索,这里为了诉说清楚,故此浓缩在一章里讲个明白。 少康知道现代阴阳历,为了掩人耳目,防止人们把自己当怪物看待,只借殷太之手来制定阴阳历法。 历法的制定后,在山海部落迅速传开。从此,人们有了年、月、日的认知。每个月有初一、初二......三十或二十九日。 历法的实行,提高了原始居民的觉悟,人们不再是每天混沌度日,有了历法,就可以有计划地对未来进行打算。 到了夏天,种植的小米成熟了。 少康看着黄澄澄的米穗,内心既激动又忐忑。 种植之时,很多人对小米嗤之以鼻,认为是瞎耽误功夫。 人们都说:“到处有猎物,何必费时间去种植,现成的动物捕捉不省事吗?” 过了一个冬天,很多人就将食物缺乏的日子抛诸脑后,好了伤疤忘了疼。 只要小米没有收成,人们没有感受到收获的好处,就都带着怀疑的目光来看待种植。 这也是少康一直牵挂着的头等大事。 从种下种子的那一刻起,他就时常观察青苗成长。怕禾苗干枯,叫人引水灌溉;怕虫子吃幼苗,又叫人除草捉虫;怕缺少肥料,又增加大粪浇灌。 在人们怀疑、议论之声中,少康坚持了几个月辛苦付出,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他一直憋着一口气,非要把第一次农作物种植做好,以此来证明种植庄稼比狩猎重要。 如今看着成熟的小米,终于到了兑现自己诺言的时候了。 收割小米可不是简单的活,几亩小米,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才收割完成。 组建的种植队也是第一次收割小米,没用过镰刀,